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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扬起一声婉转勾人的前调。
我鼻孔一热,严谨玉拿手帕堵住了我的鼻子。
「夫人,自重。」
我羞窘地捂住鼻子,闷声命令道:「你不准看!」
严谨玉扫了眼我手中血淋淋的帕子,低笑出声,「为夫可没流鼻血。」
绕是我熟悉音律,也不得不惊叹姝吉的功力,若出现在我府里,我定要封她个女官当当。
可眼下她不老实。
像个蜘蛛精般,眼风乱扫,若不是我在这里,只怕她要将严谨玉拿蛛丝里三层外三层裹了拖进洞里慢慢享用。
王年是想把她献给父皇的,可奈何父皇长得老,人家姝吉嫌弃啊。
酒过三巡,王年发了话,要将姝吉送给父皇。父皇几番推拒未果,便带她回了王年给我们安排的别院。
说是别院,两间屋子的墙矮得「鸡」都能飞过来。
我被王年夫人叫去赏景的时候,姝吉还在父皇的院子里,等我回来,一进院,就看见姝吉在勾引严谨玉。
「奴家心跳得好快呀,郎君摸摸……」姝吉薄纱一掀,露出光滑如玉的肩膀头子,碎步扑向严谨玉。
严谨玉冷眼侧身,让过猛女扑食,后退一步,「蒙姑娘错爱,严某家中已有妻室,实非姑娘良缘。」
姝吉一计不成,腰段一扭,继续追着严谨玉泫然欲泣,「妾见郎君,心生向往,便是主母善妒,妾也心甘情愿。」
「好哇!」眼看蜘蛛精要扑在严谨玉身上,我提裙跨过门槛,在院子里站定,皮笑肉不笑道:「本主母还没喝过你的茶,这声妾就喊上了?」
姝吉惊呼一声,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仍撑坐身子,含情脉脉道:「郎君……」
严谨玉对着我拱手一礼,脸色转暖,「严某等候夫人多时,姝吉姑娘想必喝醉了,走错了院子。」
姝吉看我的眼神怨毒而冷冽,我与她对视半晌,突然嘤咛哭泣,「夫君……她瞪我……人家好怕……」
严谨玉走向我的脚步一顿,温和的脸色突然变僵。
姝吉面上的柔弱与狰狞瞬间凝固,面部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
我长袖一甩,柔弱无骨地跌进严谨玉的怀里,将他环腰抱住,掩面抽噎,「夫君有了姝吉,就不疼湛湛了吗?」
论撒娇的本事,本公主第二,无人敢认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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