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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的天空上飞来一枚货真价实的导弹,空旷的婚礼现场无遮无拦,想要躲避爆炸起码要有一个钢筋混凝土结构的掩体。
附近唯一有可能符合条件的是那座大教堂,没有宗教信仰的我此时无比希望上帝能够保佑我。
临时抱佛脚大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教堂的大门和墙壁在同一个平面,这是一张贴图。
导弹着落产生的强大冲击力让地面开始震颤,我蜷缩在教堂贴图下,火焰和弹片会触发重置能力。
等了几秒,足够撕碎意志的痛楚还是没有到来,地面震颤也停止了。
“是枚哑弹?”
正常情况下我应该感谢上帝,然后能跑多远跑多远,但这里是剥灵狱,空间有限,绝大部分的远景都是贴图,想躲也没地方能躲。
我回到了导弹着落点,这枚导弹不仅没爆炸,留下的弹坑也很小,环顾四周只倒了五把椅子和一支话筒,对婚礼现场的破坏程度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这枚导弹到底在隐喻什么?炸裂般的登场却几乎没有破坏力。”
正当我疑惑之际,舞台两侧的大音响突然发出刺耳的噪音,噪音停止后传出一记沉闷的巴掌声,这一巴掌像是打在我脸上一样,右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身体开始本能的捂着脸后撤躲避,青天白日四下无人,到底是什么东西给了我一耳光。
“出来,打人不打脸,如果不是因为我年纪大了,这一耳光得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
我想上台检查音箱,在我双手撑在台上的时候,音箱再次发出巴掌声,这一掌直接将我打下舞台,屁股和脸一起疼。
这两巴掌打过来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空气流动,即使那东西能隐身,只要有实体一定会产生空气流动,但这两次都没有。
打在我脸上的巴掌可以断定是凭空出现的,能像是某种感同身受的伤害转移,问题在于是从谁身上转移过来的。
舞台上有一个司仪服饰的假人,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它身上有古怪,其他人都是用白灯笼代替,唯独这个假人不同。
谨慎起见,这次我走舞台后面的楼梯上台,全程捂脸,顺利来到台上。
司仪假人一尘不染,导弹冲击扬起的沙尘在假人前方留下一道三角形的痕迹,似乎是有某种结界劈开了尘土。
我伸手朝衣服内衬摸去,在西装内侧口袋里找到了三份演讲稿。
“新娘樊女士,新娘潘女士,新娘——”
三份稿子上出现了三位不同姓氏的新娘,最后一份上面的姓氏被污渍覆盖,只能隐约看出几个笔划,但是能确定跟前两个的姓氏不同。
“新郎隆先生,龙门建工集团在今天因各界亲朋好友的到来而蓬荜生辉。”
“好敷衍的贺词,大户人家请的司仪这么水吗?”
“龙门建工集团的隆先生,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保镖提到的那位集团总经理,老妇人的儿子,活该他被怪物包成粽子,一次娶三个也太贪心了。”
富豪应该会比普通人更在乎自己的声誉,正大光明的娶妻纳妾不像他们这类人的作风。
我拿起三份稿子逐字解析,很快就发现三份稿子的日期相差甚远,看不出姓氏的那份稿子日期在七年前,樊女士的那份日期在上个月。
最奇怪的是潘女士这份,日期就在今天,我所在的婚礼现场大概率是为潘女士办的。
“这位潘女士该不会就是——”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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