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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觉不妙,果不出所料,容执那边的气压瞬时变得十分低沉,就算我不回头看他,我都能想象到他的脸会黑成什么样子。
镇长啊,你很勇嘛,以后就叫你勇哥好了。
「勇哥啊……镇长,你知不知道诽谤圣上可是死罪?」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虽然我也认同他说得对,但怎么说我也得维护咱们的小皇帝不是?
王丛树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看来是私下里如此称呼惯了,才一时情急忘记改口。
「没有没有,您看我这张嘴啊,是我老糊涂了……」王丛树一改方才颐指气使的模样,点头哈腰地扇了自己几个嘴巴。
「既然知晓我的身份,还不快说那人是谁?」我们并未告诉他当夜的完整情况,只是描述了一下那男人的大概轮廓,当然,这多亏了容执那惊人的洞察力。
「好好好……」王丛树笑嘻嘻地谄媚道,「您找的那个人是我们村里有名的霸主混混,平日里净不干人事儿,霸道惯了,打工都不要他,对了,他叫曲有道。」
曲有道?听名字可和他做的事不是很搭啊。
「帘逅郡主,他是犯了什么事吗,怎么皇上还劳您大驾?」王丛树紧张地搓搓手,咽了咽口水。
「……叫我郡主就行。曲有道的事我也不便透露,对了,你们镇到底是怎么回事?男青年都去哪儿了?」既然都亮牌了,那我何不干脆问个明白。
王丛树愣了愣,笑道:「镇里不好过活,都去外地打工了。」
「那也不至于全都离开吧,」良久没有开口的容执问道,「我听说他们去打长工,是什么长工?」
王丛树明显慌了,眼神飘忽,方才说道:「这……他们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啊。总不能让我挨家挨户地查吧……」
我与容执对视一眼,这个镇长绝对是心里有鬼。
「看起来,如果我们不找到有力的证据摆在他面前,他就会一直跟我们装傻下去。」
回客栈的路上,容执若有所思地说。
庄羽点点头:「只是不知从何处入手,就是去问还留在这里的居民,他们也什么都不肯多说。」
我:「……」
容执:「不如我们一起再去找别家问一问,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一些线索呢?」
庄羽:「属下谨听公子差遣。」
我:「……」
「沅溪,你觉得呢?」容执的声音把我从漫游中拉了回来,我看着他的脸愣了一会儿,尴尬地挤出来一个微笑:「没什么,突然觉得不舒服,我想回客栈休息一下,你们去问吧。」说着,我便快步往客栈的方向走去,生怕被他看出我的奇怪。
「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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