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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砚屁股被打红了。
她觉得贺山南是故意的,便狠狠地咬了他的锁骨。
性感的锁骨上留下两排牙印,疼得贺山南抬手捏住了她的腮帮子。
“属狗的吗?”他嘶了一声。
她的腮帮子被捏得疼,泛红的眼角是微微的湿意。
倒是比于青青那硬挤出来的眼泪多了几分令人怜惜的感觉。
她呜咽一声,“疼……”
贺山南松开她的脸颊,俯身咬住了她的脖颈,声音从齿间传出,“我也被你咬得疼。”
他说的可能不是锁骨上的牙印。
……
结束已经是后半夜,他先去洗了个澡。
回来的时候看她还躺在床上,有些嫌弃地说:“不洗澡就滚回你自己房间。”
她没动,小小的一团缩在羽绒被里,看着他上了床的另外一边。
“南哥,我妈被拘留了。”她小声说。
贺山南半靠在床上,听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无半点情绪的波澜。
他没让她闭嘴,她就继续说:“不是赌被抓的,是跟江知安她妈打架被拘的。她们要告我妈,我还没见过哪个小三能那么嚣张跋扈的,所以我就想告江知安她妈,让她归还当初沈策安转给她两的钱。”
沈书砚轻叹一声,“我也不知道江咏梅给沈策安吃了什么迷魂药,估摸着是那么多年忍气吞声,又给江知安取名‘知安’,以表她那么多年懂得沈策安没法给她扶正的心吧。沈策安又是给她买房又是给钱的。”
“重点。”贺山南并不想听沈家那些破事儿。
沈书砚立刻回:“晏谨之有当初沈策安向他们借款的视频和欠条,他答应给我。”
但条件是拿到那些房屋的产权。
贺山南挑眉,“要他命的证据都舍得给你?”
“南哥不给松口,才真的要他命呢。”沈书砚说。
“你少谄媚。”
贺山南那个位置上的人,多的是溜须拍马的。
沈书砚这种不加掩饰的夸赞,讲道理是最低端的。
可男人,是不会拒绝这种半真半假的吹捧。
彼时,贺山南点开了于青青发来的语音。
对方那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南哥哥,我到家了。脸还是好疼的呢,还好爸爸睡得早,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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