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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两边三道胡须,配合他那头卷毛,生动极了。
很明显他输得很惨,而糖糖只有左手背上被画了个很丑的乌龟。
见秦屿找郝燕做主,糖糖口齿清晰的嫌弃,“秦叔叔,愿赌服输,你怎么耍赖和我妈妈告状!”
郝燕忍俊不禁。
看样子,两人玩得很开心。
母女俩温存了许久,糖糖把她买来的小糕点,兴高采烈的拿去给其他病房的小朋友分享。
秦屿到洗手间清理脏兮兮的脸。
水彩笔是郝燕精心挑选的,适合小孩子使用,材质都是无毒无害的,哪怕弄到皮肤上,也不会有伤害。
不过,秦屿还是嚷嚷着让她拿护肤品给他擦脸。
重新恢复了帅气,秦屿一边照镜子,一边问她,“小燕子,我听糖糖说,你怎么放假还要悲催的出差,去哪了?”
“我去魔都了!”郝燕道。
“魔都?”秦屿扭头看向她,不禁径自嘀咕起来,“好像我二堂哥也去魔都出差了……你该不会是跑过去找他了吧?”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
郝燕笑眯眯的点头,“嗯~”
秦屿眼角抽搐。
谁让他嘴贱……
郝燕见他眉眼耸搭在那里,关心的问,“小秦总,你没事吧?”
秦屿有气无力,“没事……”
只是失恋了!
很快到了中午,郝燕从医院食堂打了饭到病房。
可能是假期的关系,厨师菜做的很丰盛。
吃了顿饱饭,饥饿的胃得到满足,仿佛心情也跟着轻快,秦屿这才满血复活起来。
他拉着糖糖,不服输的继续玩游戏。
然而结局已经是惨败。
等他又一次跑到洗手间里洗脸时,郝燕看了看表,不禁跟过去道,“小秦总,这都下午了,你回去忙你的事情吧?”
“我今天没事!”秦屿整理一头的卷毛。
郝燕好心道,“秦淮年可能快过来了,我觉得你还是回去吧!”
秦屿一听,顿时气急败坏道,“干嘛撵我走!我二堂哥来了,我就不能在了吗?啊?”
郝燕摊手,“我们一家三口,你确定要在这里?”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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