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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到你想去的地方。”
哗!难得有人脑筋开窍愿意让她走了。
来到一处高楼前他蓦然停下。“你会轻功吧!”
“会。”她自信满满的说,在齐庄时最得意的功夫就是轻功了。
“那就上去吧!”双足轻点,他如飞鹏般的跃上。
“啊!”月盈张大嘴称羡的望着他俊俏的身形。好厉害的轻功,自己要练到哪年哪月才有这般成就?
“怎么了?上来呀!”奕麒俯首望着她。
月盈回过神,把嘴闭上,四下找寻梯子,准备靠梯子爬上去。可是有那么高的梯子吗?算了,管他的,先找到再说。
奕麒困惑的望着她。“你在找什么?快点上来呀!”
“我也想上去,可是梯子呢?”找不到梯子她怎么上去,难不成这么高还叫她跳吗?简直是开玩笑。
奕麒的剑眉蹙起,身形一纵,跳了下来,立在月盈的面前。“你不是说会轻功吗?要梯子干嘛?”
“要梯子爬上去,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上去。”月盈觉得理所当然的道。
奕麒忍不住唇角上扬,真是败给这小丫头嫂嫂了,要梯子爬上去还叫什么轻功?
再度伸出健臂搂住月盈的细腰,真气一提再度飞跃起来。
依偎在奕麒的怀中,随他飞驰于风中,月盈有说不出的快感,就连原本冷冽的冬风此时拂来,也犹如春风一般的和暖了。
在楼顶站定后,奕麒迟疑的放开她。
一离开他的怀抱,月盈立刻后退三大步,羞红的脸满布戒慎的盯着他。
刚刚那是什么感觉?是他对自己施展的魔法吗?为什么能令她全身灼热、心跳狂乱不已?
“你……你不是说要带我到要去的地方吗?怎么上这儿来了?”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狂乱,她故意大声的说,企图转移他紧盯不放的犀利眸光。
可是她的计策失败了,因为他还是死盯着自己不放。“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月盈举目望向四周,王府的景致一览无遣。“这个地方应该是瑞王府的正中央吧!”站在这裹不仅可以看到府裹忙碌的丫鬟跟来往行人,更可以看见王府的四周布满了森严的卫兵,中间还有不少火统队埋伏其中。
“知道为什么瑞王府鲜少有刺客出入吗?”
月盈丧气的点头。“我想我大概知道了,照这情形看来,即便有刺客,恐怕一人府,不被那一队队的侍卫给砍了,也会被埋伏在暗处的火统队给射杀掉。”
这就是他带自己来的目的,他是在警告她,同时也是让她了解瑞王府的守卫有多么森严,如果她再一意孤行的话,下一个被杀的人可能就是她了。
“不错,如此的阵容就算你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可是你们没有理由囚禁我,毕竟我不是王府裹的人。”她瞪着他无辜的嚷嚷。
“谁说不是?打从你跟了翔贝勒开始,就是瑞王府裹的一分子,这是不争的事实。”奕麒正色的提醒她。
“如果我没记错,瑞王爷跟你们先前是反对的,不是吗?”她也提醒他。
奕麒一叹,眼光眺向远方。“那是阿玛为了维护王府的声誉,故意这么说的,你没瞧见他这会儿什么反话都没说了吗?他在后悔也在默许。”
可不是吗?刚猛顽固的瑞亲王已经屈服在命运的安排下,每当夜深人静他潜入奕翔的房内偷窥昏睡的儿子时,那份愧疚感就啃噬着他的心。因此,他默许齐月盈的存在,不再如以往排斥她,甚至为了不吓到她而回避。
这对一个始终高高在上的瑞亲王来说,是多么困难啊!
“可惜迟了。”月盈叹息。
奕麒回望着她,真心的恳求道:“不算太迟,只要你肯留下来,他们就认为有赎罪的机会,也给了他们相信奕翔会好的信心。”
“我没你说的那么有用,你别忘了,先前你还说我是忘恩负义的负心人。”她回避他炙热的眼神,不安的道。
“为了我皇兄,也为了我额娘,我希望你不是。”他依然注视脸庞低垂的她。“我不知道你跟我皇兄的感情怎样,也不想去追究你应负起的责任跟义务。可是我不容许你伤害我额娘,打你一进府开始,她就站在你那边,她疼你、处处为你设想,你忍心伤她的心吗?一个奕翔已经够她受了,我不希望你在这个节骨眼上再伤害她。”
“为什么这么说?我并不想伤害任何人啊!”月盈申辩,不了解他的话中之意。
“可是你伤害到了。”他轻声责问:“知道刚刚额娘在哪裹吗?”
她摇摇头。“我想在午睡吧!”她算准了时间逃走,因此她猜测福晋这会儿可能还在作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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