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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晚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对她的不屑,伸手在她额头上虚晃一招,带着嘲讽说:“你哪里配当我姐,你娘亲不过是攀附父皇的无耻之徒。”
谢砚敏本意是想来看看能否偶遇周辰泽,顺带打听叶贵妃和母亲的事,却意外遇见了谢思晚。
更让她始料未及的是,谢思晚不仅揭穿了谢初尧的伪装,还丝毫不留情面。
谢初尧咬紧牙关,含泪望向谢思晚:“不管你多讨厌我,我终究是父皇的骨肉,流淌着与你相同的血,你怎么忍心这样侮辱我。”
眼看着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谢思晚最反感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嫌恶地连连后退:“这套把戏留给宋知安吧,我可不吃这一套。”
谢砚敏觉得既好气又好笑,索性站在一旁看热闹。
谢思晚拉起谢砚敏就走,临行前还不忘丢下一句:“你再哭,让皇祖母听到了,又该发火了。”
谢砚敏随她先到了宴会,眼看已无自己的席位,也不愿自讨没趣硬挤进去。
正要离去,却被谢思晚踢了两脚,昂首示意她跟紧。
谢砚敏痛得倒抽冷气,这对母女为何都爱踢人,还专踢一处,不了解的人还以为是故意为之。
谢思晚指了个座位:“你就坐这儿。”
谢砚敏挑了挑眉,这位置按说是谢初尧的,让自己坐……
“让你坐你就坐,再多嘴就把你用绳子绑起来。”
十足的小霸王架势。
谢砚敏只好乖乖坐下。
谢思晚伸长脖子张望,半晌后沮丧地坐下,噘着嘴抱怨:“摄政王今日到底来不来啊,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算什么意思。”
谢砚敏装作没听见。
不久,宫女们捧着瓷瓶纷纷而至,将瓶中之物一一陈列于桌。
花蕾如胭脂般鲜红,宛如晨曦中的彩霞。
海棠?
谢砚敏眉头紧锁,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直到指甲嵌入掌心的痛感提醒她必须隐忍。
谢思晚同样惊讶,皱眉问身后的宫女。
“怎么回事?”
宫女压低声音解释:“这是端妃安排的宴会,听闻是有公主提议没有赏花,宴席便少了趣味。”
谢砚敏心中冷笑,果然是谢初尧的主意。
海棠是母亲最爱,父亲当初虽仅是一介皇子,为博母亲欢心,亲手种下一院。
但这花过于娇嫩,难以移植,故而留在宫中。
谢初尧竟敢私摘西府海棠,在她面前炫耀,显然是想激怒她。
今日宾客皆是朝臣家眷,一旦闹起来,便是大逆不道,即使帝心有怜,也无力回天。
谢思晚正琢磨着让人把所有的西府海棠撤掉,一抬头,就望见宋知安和谢初尧随着端妃步入屋内。
谢初尧假装不知道的模样:“哎呀,你们这些人怎么做事的,我吩咐你们去摘些花给夫人们添添乐子,怎么偏偏摘了这西府海棠回来。”
她得意地瞥向谢砚敏,却见对方泰然自若地坐着,手指悠闲地拨弄着海棠花瓣,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心中不免有些诧异。
端妃心里暗暗责备这些人的无能,脸上却装作左右为难地看向谢砚敏:“砚敏啊,虽说这花意义重大,但现在的情形已不同以往,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谢砚敏微笑道:“当然不介意。这西府海棠是我爹娘的定情之物,虽然母亲早逝,但它见证了二人一生一世的情缘。这样美好的寓意,相信在座的各位都会喜欢。”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赞同。
尽管楚王府不复往昔,但楚王与楚王妃二人爱情故事在京城可是无人不羡慕。
哪个女子不希望能有一个真心相待的伴侣共度余生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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