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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林长松扣下前后排中间的隔板,两边的车窗都是开着的,传来外面一阵阵的车流呼啸声,江子珩定定心神,说:“就是同学,高中有过节,一直都不对付。”
林长松没说话,盯了他一会儿,靠在椅背上说:“高中那会儿还小呢,不懂事,以后避着点儿他就行了,知道没?”
“嗯,”江子珩松了一口气,点头说,“知道了。”
一直到车开到他家楼下,林长松都没再问别的问题,直到江子珩下车跟他告别,弯腰俯在车窗前,看到了林长松平静却又令人心惊的眼神。
他道:“江子珩,不要在一个人身上栽两次。”
天气潮湿闷热,办公室里摆着几盆绿植,严煜拿着个喷壶正在浇水,门口传来噔噔噔的一阵声响,他没听到敲门声,回头看的时候,于璟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会长,”他拧着眉,整个人的状态有些激进,“您也不问问我爷爷怎么样了,一声不吭地就离开,未免有些太没礼貌了吧?”
“抱歉,”严煜放下喷壶,“于老先生怎么样了?”
“托您的福,没什么大事。”于璟看着他,又问:“您不问问我弟弟么?”
严煜垂下眼,揉捏着手边一片向外歪斜生长的阔叶,说:“那他怎么样了?”
“不太好,”于璟仍然紧盯着他,“你们的信息素匹配度那么高,为什么您不肯安抚他一下?”
“匹配度高就一定要安抚吗?”严煜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奇怪的话,抱着胳膊靠坐在窗台上,“匹配度高的两个人就一定要安抚对方吗?那我不如去做义工,所有和我匹配度高的omega,在发情期都可以来找我,是这个意思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于璟面不改色地说,“我弟弟很喜欢您,您不是看不出来。”
“我不喜欢他,”严煜从善如流地作答,“你也能看出来吧?”
“当然,”于璟挑眉点点头,“我没有权利干涉您的私人生活,但是作为朋友,您应该可以在发情期的时候给他一些信息素作为安抚吧?”
“作为朋友——”严煜拖长语调,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我可以送他很多支抑制剂。”
“是吗,”于璟哼笑一声,对他能说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毫不意外,“等到您的易感期到了,会有人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您的。”
“知道了,”严煜绕过他走到办公桌后,“没什么事就出去,我要工作。”
于璟看了他一眼,抬脚往外走,手机同时响起来,他在临出门的时候接起来,说:“子珩,怎么了?”
“你这笔生意谈的够快的啊,”江子珩握着方向盘,在拥堵的车流里一点点前进,“昨天刚飞过去,今天就飞回来了,效率吊打奥特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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