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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他上去扶着江奕的胳膊,低声问,“怎么这么多人?”
江奕脸色灰白,整个人有些颓败。他长长叹了口气,似乎需要倚靠着江子珩才能勉强站直身体,说:“那些文件我根本没见过,我说了,我的个人印章不见了,有些人想把脏水泼在我头上,再容易不过了。”
“江奕,”不等他继续,站在他们正对面的一个中年人又接着说,“江会长,白纸黑字在这里摆着,那戳子上可清清楚楚刻着你的名字,你现在一句印章丢了,能打发谁啊?”
江子珩眯起眼,盯着中年人看了一会儿,终于从犄角旮旯里对上了他的身份。
“于伯伯,”他请了下嗓子,保持着基本的礼貌,“您先别这么快下定论,印章丢了是真事,总得先给些时间查查吧?”
于林的视线淡淡落在他身上,半晌,轻轻哼笑一声:“这么些年过去了,你都长这么大了。”
“于伯伯,”江子珩脸色未变,继续道,“您先冷静一下,等我们把事情梳理清楚了,再说怎么处理,行吗?”
于林眯了下眼,然而没等他回应,旁边又传出一道声音:“还有什么好查的,小孩年纪轻轻的懂个屁啊,那些文件就在桌子上,查啊,看最后到底谁兜不住!”
江子珩喉咙发紧,下意识地看向江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江奕惨白着嘴唇摇了摇头,“你们这是下定决心要收拾我了,我说什么都是徒劳。”
他叹了口气,在江子珩的搀扶下,忽然抬眼看向于林身后站的笔直的严煜。
“你十八岁了,也该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了。”江奕语气沉沉,声音嘶哑,“你爸会被陷害坐牢,全是拜于林所赐,你不知道吗?”
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江子珩心头,他倏地抬眼看去,正对上严煜漆黑一片的眼睛。
像是蒙着一团黑雾,几乎有摄人心魄的力量。
“我知道,”他淡淡道,“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江子珩耳鸣嗡嗡,愣愣呆滞片刻,终于反应过来似的,喃喃道:“你……”
“那我就当你认了,”于林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抱着胳膊示意身后的秘书递上一份文件,“你做了这么多年会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然干了这么多脏事儿,但多少还是有些贡献的。”
“自愿卸任会长,名下所有产业全部充公,”于林抬了抬下巴,轻轻笑了一下,“江总,您签字就行,既然你说印章丢了,就不用盖章了。”
江奕盯着他,于林毫不畏惧地挑眉,两人对峙半晌,江奕伸手接过文件,慢慢翻到最后,手指微微发抖,却还是一笔一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好了好了,”于林拿走文件,欣赏他龙飞凤舞的笔迹,心情颇好地笑出声,“大家都散了吧,从昨天晚上一直聊到现在,总算是有个结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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