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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跟着这个人走到床边,然后看着他躺在床的另一侧。
“我这几天去看了看我妈,”严煜睡在被子上,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雏菊香,“她陪着我好好想了想,我就想明白了。”
“嗯。”江子珩轻轻应了声,随着他的声音想起他妈妈的轮廓。
很漂亮的一个女人,身上总是很清新的香味,大概是她的信息素。
只是不怎么说话,脸色也总是很白,整个人只有细瘦的一条。他十八岁的时候见过一次,还说了几句话,是一个很温柔,也很有思想的女人。
大概那就是严煜每天都不上晚自习的原因吧,他爸爸仓促下狱,妈妈身体又不好,只能每天挤出时间两头跑。
“阿姨身体还好吗?”他出声询问。
旁边的枕头沙沙地响了两声,严煜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气声说:“她过世了。”
江子珩一愣,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严煜笑了一下,侧躺着面对他,“已经很久了,我已经习惯了。”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吧。”他继续道。
江子珩两手放在肚子上,没点头也没否认。
“我……”严煜张了张口,又似乎需要斟酌一下用词,停顿几秒才接着说,“我爸坐牢的时候,我们家的所有财产都被查封上缴了。”
江子珩动了一下,从他身下抽了抽被子:“盖上。”
严煜钻进去,和江子珩枕在一个枕头上,平躺着看天花板的吊灯,说:“我妈妈慢慢的,就得了抑郁症。”
“我们家也没有别的亲戚,我爸坐牢以后,原来的同学们就孤立我,有时候,也会在背后说点什么。”他压着气音,像是在讲一个睡前故事,“其实我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我妈说不行,非带着我转了学。”
江子珩挨着他的胳膊,能感觉到身旁这个人均匀的呼吸频率,他应道:“嗯。”
“然后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被我妈拿出来给我找关系,帮我找学校,事情办妥以后,就什么都没了。”严煜叹了口气,重复说,“什么都没了。”
江子珩转头看他,呼吸间满是雏菊花的香味,他平复了一下心跳,伸出手给他掖了掖被子。
严煜就笑了,继续说:“我不上晚自习,是因为我怕我妈自己待在家里会出事。”
“她的状态越来越不好,最开始还能去探监,后来也不喜欢说话了,喜欢自己坐在窗前发呆。”严煜停了很久,好像在努力地串联那些已经模糊不清的细节。
安静了一分钟,他在被子里侧过身,下巴搭在江子珩的肩膀上。
“你,”严煜的鼻尖顶着他的侧脸,轻声说,“你就出现了。”
“第一天跟你做同桌的时候,我就好喜欢你。”他低下头,像是控制不住一样,埋在江子珩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说,“我看了你好久,你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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