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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是铁架床,承受太重的东西就会嘎吱嘎吱地响,两个人缓慢小心地爬上去,全都躺下去了,才敢长长地舒一口气。
但是真躺上床,他反而又睡不着了。
“你出去干嘛了?”他避开严煜受伤的胳膊,贴在他肩膀上小声问,“处理商会的事?”
“处理个人。”严煜把大衣脱了扔在床尾,侧身搂住他的腰。
大概猜到是谁,江子珩没细问,静了两秒后开口说:“手术挺成功。”
严煜嗯了一声,鼻尖在他脖间的纱布上嗅来嗅去。
江子珩顺势仰起下巴,身体往上挪了挪,方便严煜埋在他颈窝里。
然后他摸了摸严煜的脊背,问:“于家是不是要垮了?”
严煜动作一停,又低头去吻他的锁骨,好半晌才回应:“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江子珩推他的胸口,“别蹭了,痒。”
“是呢,”严煜挤在他身旁,单人床还空了一小半出来,他埋在江子珩肩窝里,轻声说,“猜对了。”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沉默下来,江子珩的手搭在他脊背上,随着严煜的呼吸同时起伏。
呼吸频率一直没变,就这么搂了几分钟,严煜似乎终于沉不住气,开口道:“然后呢?”
他紧贴着的肩膀震动了两下,江子珩在黑暗中轻笑出声,好像一直在等着他问出这句话。
“跟你谈谈尾款,”他低头挨在严煜耳边,“我可不是食言而肥的人。”
严煜的脊背有那么一瞬间的紧绷,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只是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江子珩摸了一把,听见自己怀里传来他急促的喘息声。
“嘘,”他在被子里摸索着捂上严煜的嘴,低低道,“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手心里包着的呼吸急促又滚烫,江子珩卡住他的下巴,把严煜的脑袋从被子里托出来,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等一切尘埃落定……”江子珩伸出指尖摸着他的下唇,语气亲呢温柔,“我们就和好吧。”
严煜呼吸都停了一下,病房里太过安静,这一下停顿就格外明显。
江子珩有些好笑,拍了拍他的脸,自言自语一样地慢慢道:“其实我一直在给自己找一个原谅你的理由,可是八年前换做任何一个人拿走印章,我都不会那么难受。”
“偏偏是你,”他掐着严煜脸上的肉,半开玩笑地说,“我太喜欢你了,当时在人堆里看见你的时候,我想这次完了,我以后不能喜欢你了,必须要恨你了。”
月光漫入屋内,给江子珩的侧脸罩上一层朦胧的轻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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