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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时间线来到了仪式结束后的晚宴,当时韦嘉易坐得离赵竞很远,更不可能拍到。
翻了两张之后,韦嘉易抬头看了看赵竞,没办法地直接坦白:“后面不看了吧,其实我那天没拍你,不太敢拍。刚才明诚在,我不好意思说。”
赵竞愣了愣,好像是没想到这个原因,也拨冗回忆起他们初见的场景,低气压消解少许,“哦”了一声。
但是顿了顿,他还是难以接受,又说:“花篮你都能不小心拍到。”
“那个真的不是故意的,是自己混进场布里了。”韦嘉易没想到他还记着花篮的事。
赵竞依然不买账。
韦嘉易已经觉得他有点无理取闹。又恐同,又在意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潘奕斐。难道就算韦嘉易五年前喜欢过一个赵竞觉得长得丑又素质不高的演员,也会影响他四周空气的洁净?
不过也可能赵竞习惯做焦点,实在不能接受被一个花篮比下去,韦嘉易这么想了想,也不想打击他,耐心下来,为他分析:“你坐在主桌,又没混在人群里,我想不小心也拍不到。”
赵竞先垂眼看着他,过了几秒,把眼神转向别处:“知道了。”
韦嘉易怀疑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骤降,这倒是其次,主要是赵竞像不高兴了,韦嘉易不知如何哄他,只好说:“这场婚礼我本来也没好好拍,以后单独帮你拍,好吗?”
“不喜欢拍照。”赵竞淡淡地说,站起来,一瘸一拐地缓缓离开了。
韦嘉易没办法,自己坐在沙发上删照片,准备删完之后把删剩的拷走,然后给相机充电。不过翻到一张晚宴照片时,他居然在角落找到了赵竞。
当时他拍了几张李明冕和新娘跳舞,拍到了主桌。如果放到最大,在其他宾客缝隙间,可以看到赵竞低头的侧面。
相机的性能好,最大也清楚。照片里的赵竞明显没什么吃饭的心情,桌上手机亮着,他在看消息。脸上的光源非常复杂,好在长得英俊,几乎像张特写。
韦嘉易想到赵竞离去时孤独而失望的身影,拍了一张相机屏幕,发给赵竞,告诉他:“又找到了一张。”希望他能高兴点。
赵竞根本不回他,也在他意料中。
韦嘉易整理完,将留下的相片拷进硬盘,特地在电脑上把赵竞的那张侧脸截了下来,稍作处理,给他发了一份,厚着脸皮说:“感觉赵总比其他人帅很多,单独截出来给你纪念。”没告诉赵竞这张照片的主要内容其实是李明冕在跳舞。
发完就去洗澡了,回来没有新信息,韦嘉易正准备睡觉,发现赵竞虽然不回消息,但已经换上了新的头像,不由得笑了笑。
说赵竞好懂,言行常常令人大惊失色,说他难懂,又很好懂。
如果所有人事物都能像赵竞一样简单直接又聪明粗暴,韦嘉易想这世界不是变成天堂般的乐园,就是干脆毁灭。
次日早晨,来到森林后,镇长已经在入口等待。他开一辆旧轿车,带韦嘉易去民居,沿路经过一些被绿色的网罩住的山体。聊天中,韦嘉易得知他也有家人在海啸中失踪,仍未找到。
与上周路过时相比,民居的状况有序了很多。虽然仍是一片废土,但当时路边陈列着的大多数的遗体,都已与世界进行了告别。
有挖掘机作业的地方,会有零星几条裹尸布,但是几乎没有人再坐在路边哭。
镇长稍作介绍后,便去帮忙了。韦嘉易自行活动,他在附近拍了许多东西。
没有倒塌的承重柱,碎掉的窗户,淤泥下露出的幸福家庭的见证,破损的餐盘和陶瓷杯,用相框包裹住的出生纸。
有一对幸存的母子站在他们的房子餐厅的墙的前方,请韦嘉易替他们拍照。昨天下过雨后,墙纸的花纹被冲洗了出来,是一种绿色的图腾,走近看有凹凸的质感。
韦嘉易拍了部分残存的民居,而后走到居民常去的沙滩附近。在那里,他拍到一个被海啸带过来的屋顶。
经过退涨潮的海水几天来的冲刷,三角形屋顶上,稀稀拉拉的瓦片本身的红色显现出来。屋顶埋入沙土中一些,像本来就长在那里。
潟湖里的脏污沉降了,水褪去泥色,又显露出蓝与绿。
大约中午时,有几个小孩跑到韦嘉易所在沙滩斜上方的石崖边休息,他们坐在矮石崖边缘。从下方往上,韦嘉易拍摄到了小孩们晃动的小腿和手里的饼干。因此在一上午低落后,他又迅速感到了生活的希望。
接近两点,镇长来找韦嘉易,韦嘉易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饭。
镇长带他到最近的一个安置点,给他拿了份餐。韦嘉易吃了几口,拿出手机看了看,有不少未读消息。
两个朋友问他捐赠的事宜,经纪人说后续的工作,助理问他有没有定好回去的时间,想给他接机。
接下来是赵竞在十二点发的,问他:“顺利吗?”补充:“李明诚问,他没带手机。”他用着昨晚韦嘉易截的那个头像,韦嘉易仿佛能感受到他冷冷的语气。
最后一条来自许久不聊天的潘奕斐:“嘉易,你还在布德鲁斯岛?”
韦嘉易先回了朋友、经纪人和助理,再回赵竞:“很顺利,你们呢?”
赵竞说:“我在教小孩很忙。”发来一段视频给韦嘉易,俯拍了里尼的头顶。里尼的手放在挖掘机握手上,赵竞指挥他:“往前。”他很小心地推了一下。赵竞低声传授技巧:“大胆地推。”视频就结束了。
赵竞坐在那么小的挖掘机里,还能挤出空间拍视频,也不容易。韦嘉易忍不住回复:“好老师好学生,里尼学得这么快,赵总的挖掘机技术不用担心失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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