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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说真的?”
“是的。千真万确。”
岂料叶青洲竟当了真,“哇呜”一下。
“呜呜……对不起……师姐,我,我不该去招惹那只熊……”
叶青洲黑亮的眼里盛满慌张,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把她前襟都沾得湿透,“我,我……呜呜……都怪我,师姐,我,我不想你死……”
罗艽又是一阵失语。
不应当啊。她心道,这叶青洲是十四岁,又不是四岁,怎么什么话都信呢?
可视线顺着她的泪一同滑落到她襟上,瞧见那素锦衣上细细薄薄一层夜霜,再脚边一只冻得像冰的金手炉。
竟让罗艽有种错觉,以为叶青洲在屋外坐了一夜,就为了等她醒来。
……不应当不应当,不至于不至于。
叶青洲哭得抽抽嗒嗒,双肩耸着,莹白的脸上都是晶莹的泪。
让罗艽想到神话里南海鲛人。
月色海淘之间,颦笑嗔悲都是绝色。
罗艽微皱起眉,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骗小孩儿不好吧?
她于是有些心虚地坐回去。“别哭了,很快……很快会好的。”
叶青洲垂眼,看了眼罗艽丢在榻边的白纱。白纱血糊糊,沾了许多草药,红里泛着许多阴沉沉的黑。
叶青洲哭得更大声了。
罗艽从未见过谁的眼泪是这样流的,像是要把她整个屋子都淹没了。
她心下诧异极了:这人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多泪珠子?
“别哭了,别哭了。我好着呢。”罗艽摸摸脸颊,不好意思道,“刚逗你玩儿呢。就伤到一些皮肉,过几日便能好彻底。别哭了哈。”
叶青洲闻言,显然一愣。“可这些血……”
罗艽:“棕熊的。”
“那……”叶青洲擦了擦眼泪,小声吸了吸鼻子,抬眼,十分严肃地问道,“那你刚刚是在骗我吗?”
罗艽看着那双水灵灵的眼,心里好像塌了一个边边角。
她看着叶青洲,点点头,诚恳承认错误:“是的。”
叶青洲咬着牙,又仿似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双颊落了些绯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
就在罗艽以为,此刻恰是冰释前嫌、重建友谊的好时候——
叶青洲从袖口重新取来一副帕子,重重擦着脸上的泪。
她眼睛红红的,脸颊红红的,就连耳朵也泛着淡淡红色。
“罗艽,我果然还是讨厌你。”叶青洲直呼罗艽大名,湿润的眼里是恶狠狠的凶光。
狼崽一样。
“可恶的骗子。”
作者有话说:
可恶的骗子(复读)
叶青洲:骗子,去死。
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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