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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少冷冷一哼,“可是只有她有最大嫌疑。”
金骁把自己的后半句话吞下去,谁也保不准这事会不会是报应,瞧瞧自家岳父以前的所作所为,都是掘人祖坟这种缺德事。
但金骁权衡利弊一番之后,还是觉得自己不要把这话说出去,毕竟他现在好歹也是赵家的女婿啊,虽说这些都是大实话,但还是乖乖的闭嘴为好。
赵安然低下头,手指交缠着,她道:“我会去问问嘉意的,可是我相信这事跟她没有关系。”
车上,气氛压抑。
金骁时不时的会朝着赵安然那边看上一两眼,又觉得自己刚结婚就说这种大实话,肯定会引起自己媳妇儿的埋怨,思来想去一番,做哑巴还是挺好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说我父亲年轻时候缺德事做多了,才会临老被天收拾,对吧。”赵安然替他说出那久久憋在心里的话。
金骁窘迫的苦笑道:“毕竟赵教授现在是我的岳父,我怎么也不能说这种大不敬的话,对不对。”
赵安然剜了他一眼,“知道就好,不管我爸以前做了什么事,那都是对国家对社会有意义的事。”
“我只是想说安然啊,你也是知道的,岳父这阵子打算挖斐滢的墓,而这个斐滢又是那种不择手段的女人,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斐滢知道了他的心思,所以——”
“这种怪力乱神的事你也信?”赵安然靠在车座上,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景物,声音有气无力道:“不过仔细想想,他身体挺好的,突然之间倒下来,也说不定真的是被什么污秽的东西盯上了。”
“那要不我去做场法事?”金骁建议着。
赵安然掩嘴一笑,“我们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如果被别人知道信神之说,还不把我们笑死。得了,还是相信医生吧,他们肯定有办法把我爸治好的。”
“那行,如果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说。”
赵安然靠在他的手臂上,“只是可惜了,我们的蜜月得提前结束了。”
金骁抱着她,笑道:“只要是跟你在一起,每一天都是蜜月。”
赵安然浅笑,“油嘴滑舌。”
“虽然话有些轻浮,可是都是我的真心话。”
赵安然注视着他的眉眼,路边的灯光虚虚晃晃的落在他的眉宇间,照着他清明的眼神越发炯炯有神,她笑了。
一辆车急速的驶过,在夜境中只留下一抹来不及消散的尾气。
城外的女子监狱前,劳斯莱斯平稳的停在入口处。
监狱前一人早已是等候已久,见到来人,急忙上前。
薛家老夫人从车内走出,看了一眼天色,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闲杂人等吧。”
男人点头,慎重道:“按照您的要求,我已经把多余的人清理了出去,没有人知道您来过。”
薛老夫人走在清冷的走廊上,狭长幽深的走廊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闷的脚步声,最后停靠在最末位置的一间狱所前。
铁门缓慢的打开,发出很长很长的一声咯吱声,像是苟延残喘的垂暮之人,声音里透着漫长的凄凉感。
江梅察觉到门外有人,她翘首以盼着,满心以为这扇门之后的身影会是自己想要见到的。
可是当看清对方之后,她心里的希望彻底落空了,这个人是她最不愿见到的。
警卫们搬来一张椅子,随后所有人井然有序的退出。
屋内灯光有些昏暗,但依旧能让两人面对面对视时能够清楚的看见对方眼瞳里自己的影子。
江梅有些慌乱,她低着头,甚至是不敢多看一眼这个老妇人。
“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吗?”薛老夫人开口问道。
江梅坐如针扎,她知道自己在这个老人眼里永远都是龌龊的存在。
“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儿子,我优秀的孩子会因为一个你这样的女人而失去镇定,如果说你是清白人家的孩子,我或许还能想通一点,可是你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有什么能耐能够捆住我儿子?”
江梅双手禁不住紧张的握成拳头,她道:“我想他在我这里,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自由。”
“自由?”薛老夫人轻蔑一笑,“他现在是将军,谁敢说他没有自由?”
“您是有名望的人,所有的人在您眼里都显得卑微。”
“这不是他背叛家庭的借口。”
江梅沉默,她知晓在老妇人眼里无论她说什么,自己都已经是那个最见不得人的三儿。
薛老夫人冷冷一笑,“我今天来,我也不是想跟你扯那些过去的事,你应该知道你犯下了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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