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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泽再次苏醒,四周安安静静,蝉鸣声在窗外,树影倒映进来,就像某个平凡的午后,他酣眠醒来,脑海中梦影幢幢。
他坐起身,看见陌生的斗拱屋顶,墙壁上描着斑斓的彩绘,淡淡的油漆味飘散过来,像是上了年纪的寺庙刚翻新不久。
这是什么地方?
罗泽有些迷茫,推开古旧的门,是一个四方院落,门外窸窸窣窣有人声。走出院落,便见高大的绿树夹着一条斜坡路通向山腰一个小庙,来烧香的人络绎不绝,也不知供的是土地还是菩萨。
这是在半山腰上,四周林木葱葱,物候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是在哪儿,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醒在这里。
顺着人流绕进小庙,小庙格局简单,正殿对着大门,当中摆着神像,香火旺盛,那神像头戴官帽,身披官服,看着年轻斯文,也不知是哪路神仙。
难不成是曹国舅,少了两撇胡须,办事不牢啊。
罗泽也不敢冒犯,听着信男信女祈福许愿的声音,有些不自在,遂跨出门槛,正巧大门外一老汉蹲那儿抽旱烟,罗泽上前搭讪。
“老叔,这是什么庙啊,贡得是哪位神仙?”
老大爷磕了一下烟杆,抬眼看他:“不知道是谁还来拜,外地来旅游的吧。”
罗泽只能应声说是。
老大爷咂摸一下嘴:“这里是水神庙啊。”
罗泽:“水神庙,原来贡的是水神共工啊。”
共工不该是五大三粗的模样么?啥时候变得这么文绉绉的。
老大爷纠正:“不是那个水神,我们贡安有自己的水神,是修建贡渠的水神。”
说罢指着山下一指:“喏,就是那个贡渠。”
罗泽向山下看去,放眼是一片开阔的平原,四周被山围绕,一条大河从山间流淌而出,在拐弯处分出两条水路,一条沿着山间河道东去,一条纵贯平原。
大爷所谓的贡渠就卡在贡水入平原的岔道口上。
罗泽一眼看出这水渠修得妙,既分流又分沙,雨季防洪,旱季保灌溉,也不知是哪个天才想出的妙计,保得一方风调雨顺,难怪有百姓在此建庙贡着他。
罗泽:“这位水神,可有姓名?”
大爷道:“自然有,我们本地人管他叫他罗大人。”
罗泽:“罗大人?”
嘿,还是个本家,罗泽跟大爷蹲成一排,作洗耳恭听状:“您给讲讲。”
老人又磕了磕烟杆子:“这个罗大人呐,原本是前朝一刀笔小吏,因善于治水被朝廷重用,年纪轻轻派到我们贡安县,他来之前呐,我们这儿非旱既涝,年年修堤都不济于事,他来了之后,就设计了这贡渠,这灵渠巧啊,分了贡水至渠中保证了灌溉,又顺着天险挡住多余的流水,有了贡渠,我们贡安才成了物阜民丰粮仓之地。”
“哦。”罗泽感慨:“这贡渠还真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之业,这么大一工程,不说分渠的巧思与建渠的难度,光建成也得一二十年吧。”
“那可不是,”老大爷感慨道:“听老一辈人有讲,这个罗大人可是个传奇人物,为了建贡渠不仅终身未娶,更是身先士卒亲临河堤,亲自测绘反复修改方案,可天不遂人愿,那些年气候反常,冬日里大水漫灌,不仅冲垮了河堤,分水堰的石头也接二连三被水冲走,眼见着心血白流,罗大人积劳成疾竟急火攻心重病不起,群龙无首之时,忽从天边飞来一只火红的大鸟,翅膀展开如垂天之云,单脚树干那么粗,它从山巅叼来几块巨石,丢在分水口,就像一杆钢枪矗立在水中,分水堰遂建成,人们皆言这罗大人是天上的神仙,唤来神鸟解人间疾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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