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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爱的阿行呐。
姜予安面上有些不好意思,不为其他,只因她的小名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语气过于缱绻。
他已经很久没有喊过自己的小名了。
自从他与姜笙走近之后,似乎称呼她都是连名带姓,鲜少再有这样把她当身边人的感觉。
姜予安红了脸,不敢抬头看他:“……我、我又不知道近来发生了什么,导致你我要搬来这个地方。何况我身上的伤,还有你身上也有不少皮外伤,难免让我多想。”
傅聿城饶有兴趣地看着姜予安此刻的模样。
也难怪从前在姜家的时候被欺负得那样凄惨,动辄红了脸,连讲话都不敢抬起头,自然是不敢反抗的。
如今这模样,倒是像姜家养出来的小千金。
不需要有太大的抱负,也不用学习一些名媛千金的规矩,只需要哄好一个男人就行。
偏偏这女人,从前还真那样做了。
愚蠢呐。
如今又变成从前那个蠢样。
啧……
傅聿城觉得有些无聊了,可莫名,又觉得把这个女人带着,这场逃亡游戏似乎更加有趣。
他思索了片刻,还是将这几天编撰好的故事说出。
无非是将帝都傅家的所作所为讲出,再添油加醋把故事的过错推到“傅聿城”头上。
落到姜予安耳中,于是故事的版本就成了——
他们是因为江城傅氏如今易主,被帝都来的“傅聿城”所接手,而他这位斗不过人家的弟弟,自然而然就开始了逃亡之路。
就像古代的登基称帝的皇帝,只能有一个人存活,他如果不离开,就被会那位给推入深渊,无奈才会逃亡至此。
至于姜笙,他也简单给了人家解释。
无非是觉得帝都傅家的势力更大,于是投奔了另一位,可惜因为过于目中无人,驱车撞人,如今进了监狱。
对于姜笙这个曾经给自己带来屈·辱的女人,傅聿城是不愿意提及的。
可对于现今的姜予安而言,这个女人在她此刻的记忆里占据许多地位,多多少少要给她编造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完之后,姜予安气愤不已。
“他们怎么这样啊!也太过分了吧!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套,怎么这样恶心!”
因为情绪过于波动,牵扯到肋骨的伤口,一张小脸也跟着皱起来。
偏偏她还觉得骂得不够,在对面男人投来深邃的目光时,破口大骂。
“那个叫傅聿城的,也一样恶心!就他还哥哥呢,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兄长,怎么有当哥哥的要送弟弟去死呢?!真是一丘之貉!真是蛆在屎里头觉得自己吃的是饭,被那群人养大,他也是那种人!”
闻言,傅聿城喉间担忧的话忽然止住,眯着眼睛打量着姜予安苍白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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