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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大的办公室充斥着靡丽的味道。
男人低沉的粗喘混着女人柔柔媚媚的娇吟声,惹得窗外的月亮害羞的躲在堆积沉厚的云层后面,朦胧薄雾般的月光洒在女人雪白消瘦的双肩,长发缠在两人身上。
女人伏在男人肩膀,娇娇弱弱的纤细一抹,贝亮的齿在嫣然红润的唇瓣上咬下深深的牙印,快要咬出血,依然挡不住喉间发出细碎的嘤泣声,那声音听入男人耳,像一抹催情剂,愤涨的肌肉坚硬如铁贴盖着女人娇娇软绵的两团,男人每一个血液分子都在不断地膨胀,身下动作加重,两人飞入高高的云巅之上,好像再不曾落入地面。
玺暮城趴在墨初鸢小小的肩头,难耐的喘息着,英挺的鼻梁抵着她俏丽的小鼻子,寻着她的唇,深深地纠缠,“小妖精,真想死在你身上。”
怀里的人哪儿还有力气说话,只有吟吟的泣声偿。
他将她从办公桌上抱下来,一路不曾分离,像连体婴儿一样,走到休息室。
墨初鸢娇泣如雨,一双小手软软的抚在他汗湿坚实的胸膛,推他撄。
他却舍不得离开,那里好像有他一生探索不尽的宝藏一般。
她软的像一滩水,化在他怀里,没有一丁点力气和他拗,柔白无骨的十指穿插在他发间,一遍又一遍抚着,渐渐地阖上眼睛。
他缓缓地抬头,凝望着她娇艳晕红的小脸:“老婆。。。。。。”
墨初鸢睁开眼睛,对上他一双灼热的眸子,负距离相融,他强烈的变化,她清晰察觉,推他肩膀,呜咽求饶:“老公,累,让我休息会儿。。。。。。”
她的声音很小,细碎如吟,是最甜蜜的折磨,他屏气一个使力:“乖,你休息你的,体力活我来。”
墨初鸢瞬间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而且,一开始便暴风骤雨不停歇,她像卷在浪尖上的船帆,随时要淹没在他搅起的惊涛骇浪中,一口咬住他光裸的肩膀,破裂的娇吟断断续续溢出。
窗外寒霜密布,夜色如墨,月光涔涔,洒在她不着寸缕的肌肤,她纯净的犹如初生婴儿,有那么一刻,他觉得真的会死她身上,可是,他没死,却是致命般的愉悦。
。。。。。。
“老婆,饿不饿?”他结实的手臂将她收拢在怀,手在她小腹上揉着,“我感觉这些天你瘦了。”
墨初鸢拍开他的手,幽怨瞪他:“每天陪你跑马拉松,胖子也能瘦成猴。”
他侧躺在她身侧,曲起一条胳膊,支着脑袋,手又落在她前方,掌心收拢,思索几秒,开口:“要是你浑身上下都像这地方一样软软乎乎的多好。”
她硬是被这位幼稚大总裁气笑了:“你好这口?那你当初怎么不娶一个胖妞儿?”
他低头,狠狠地咬了一口,“前提是,胖妞儿必须是墨初鸢。”
墨初鸢疼的嘶气,心却像裹了冰糖,甜滋滋的。
像是鸦片上瘾,他又亲又咬,像一个吃母乳的婴孩。
等他玩够了,那娇软的地方已经惨不忍睹。
她动了动身体,腿间有灼烫淌落,身体一瞬僵硬,坐起身,想去浴室。
“怎么了?”他坐起身,将她拎到怀里,腿上黏腻的濡湿,让他立马明白,咬着她耳朵:“还喊累?吃我这么多。”
她一头扎进他怀里,羞得无以复加。
帮她清理完,他又搂着她躺下,手却流连那地儿,不肯放过。
墨初鸢钻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他爱极了她软绵娇憨的小模样,忍不住又将她柔软无骨般的身体拢入怀中,上上下下爱抚一番,唇贴着她耳蜗,说着一些脸红心跳的脉脉情话。
墨初鸢骨头都酥软了。
等他放过她时,心思也一点一点清晰。
两人心有灵犀一般。
他想开口时,墨初鸢抢了先:“老公,你每次都在里面,我怎么还没有怀孕?”
两人婚后,情事上,他像开辟土地一样,十分勤奋,他用过几次措施,每次坚持不到最后,取了,说是不舒服。
后来,他不再采取措施,可是,嫁他快一年,却不曾有怀孕迹象。
玺暮城沉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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