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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意思说?”路千宁抓了星宝换下来的纸尿裤朝他丢过去,“快去做饭,我饿死了!”
周北竞眼疾手快的接住,眸光有些不自然,丢了纸尿裤转身去给她做早餐。
两人,是赶在除夕当天去的东郊。
距离路千宁被颠了一夜,已经过去三天。
但她仍旧有些有气无力,毕竟那一晚是开头,而后的正常生活,也不能幸免。
除夕夜,守岁,路千宁裹着毯子靠在周北竞身上,两人相拥着靠在天窗下,看着漫天的繁星和烟花。
“这样真好,以后我们就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她轻声开口。
周北竞的手落在她右肩,指尖捏着她一撮头发,“人生百味,各有体会,但我保证,一定不会再让你忧心。”
路千宁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眼睛眯起看着黑蓝色的天空,“那我要是再遇到忧心的事情,你怎么罚自己?”
“除了别不让我上床,罚什么都行。”周北竞抱着她身体的手紧了紧。
她软绵的身体凹凸有致,抱在怀里他的心头都被填的满满当当的。
就她了,满足感萦绕。
路千宁禁不住轻笑,歪了下头在她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流氓……”
“流氓是对女人就有想法,我不一样,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并且还是合法的,而且我又不是一个人美,不是也让你享受了?所以我这叫发乎情,不止了。”
周北竞一本正经,两片薄唇上下合动,说出来的话就是很流氓。
路千宁窝在他怀里笑的身体轻颤,跟他在星空下笑闹成一团。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有遗憾有心酸,有幸福有开心。
如今,唯一在她心头沉甸甸的,应该就是盛阙行了吧。
她看着漫天的繁星,心底轻声:这会儿,他是不是也在看着除夕夜的夜景?
是不是也在守岁。
他……二十一岁了呢。
(正文完)
五年后。
南洲。
烈日阳光,穿着西装的盛阙行带着红色的安全帽,从工地入口走到最里面。
无数的工人见了他都颔首示意,“盛工。”
“盛工。”
“波叔、强叔,别客气,叫我名字。”盛阙行语气亲昵自然。
他向来是不在手底下的人面前摆架子,可这群人不知怎的,明明都比他年纪大,还个个都对他恭恭敬敬的。
尽头的房间里,大门四开,莫天策看着他走过来,招了招手,“兄弟,你这威严可比我厉害,我偶尔吩咐个事情他们还不服呢。”
“是你和蔼可亲,我不好相处呗。”盛阙行摘下安全帽,放在桌上,目光触及一份合同,“又哪里的活?”
莫天策把合同拿起来递给他,“环安集团的工程,已经好几次找人跟我搭话,想把工程包给我们,我听你的话,不想跟这种大公司合作,但对方态度诚恳,我就……”
盛阙行只扫了一眼,没听他把话说完便开口,“所以,你就签约了?”
心思被戳破,莫天策‘哎呦’了一声,“咱都逃到这儿来了,还躲不了那些人吗?这几年受了这么多苦,你又不是不知道赚钱多难,有钱干嘛不赚呢?”
“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的钱,你赚?”盛阙行把合同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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