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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有点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着开口问道:“裕介,你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突然很想你,觉得你天底下第一好。”
“笨蛋,想我就可以来看我啊?天下第一好的女孩子在你这里是不是太轻易得到了。”
明明灰原哀现在才是小孩子的身份。
但负责摸头安慰的却是她。
“进屋吧?还是说你打算马上就走?”
呼噜呼噜毛后的灰原哀用力把铃木裕介的头板正。
“思路打开,我可以在这里就这样抱着你一整晚。”
铃木裕介嘴上这么说,人却已经站了起来,主动拉过灰原哀的手进屋。
“对了,我过来只带了三明治。”
“那肯定是我最爱吃的。”
“那你准备给我什么回礼?”
“那不是刚开门就给你一个拥抱吗?还有满满的思念和热情哦,裕介,不要太贪心。”
“我是资本家。”
“你是个笨蛋。”
“骂人就这点水平啊?”
“欸……笨蛋在这种语境下不是指亲爱的吗?”
“笨蛋。”
“笨蛋。”
“闭嘴吧,我们好幼稚。”
“我是小孩子,幼稚一点怎么了。”
“……”
两人嘴里叭叭个没完,试图用各种不够直白的语言去描绘那本就明显的爱情。
人类就喜欢用复杂的语言和行为去解释原本简单的事物。
在爱情上,尤其如此。
不过……好像也没错。
人类是复杂的动物,不用复杂一点的方式,人类很难接受。
夜幕渐晚。
灰原哀搂着铃木裕介的脖子睡着了。
呼吸声在寂静中尤为清晰。
铃木裕介像个慢动作机器人一样,耗时30分钟将灰原哀平放在沙发上。
他自己则是席地而棉。
没办法,把灰原哀在沙发上放好之后,他自己就不好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