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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思紧抿双唇,连呼吸都屏住了。
她一直都知道他审人很厉害,年前那场袭击,即使从各个方面都有证据来证明,这场袭击完全就是不走心的‘报复’,是做给别人看的。
来的也都是些功夫不到家的小喽啰。
见善和囚恶双双认定没有其他阴谋。
但为了妻儿,岑扶光还是亲自去了地牢。
江瑶镜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天跟着下去的好几个侍卫回来后都没心思用晚膳了,看到别人碗里的红肉还会避开。
连王府里训练有素的侍卫都是这般情状,江瑶镜不用细问都知道现场不是一般的惨烈。
她也没有放在心上,那些人是做戏也罢,是走个过场也好,但他们来袭击了自家宅邸这是不争的事实,她也没那么多善心放在这些人身上。
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
她也没想到岑扶光甚至没有动用任何刑罚逼问手段,仅一个照面一个眼神就让自己心颤不已,说不出的心虚瞬间盈满全身,又红又懵。
等等。
自己为什么要心虚?
什么都没做!
而且这样一惊一乍的自己,还是面前这个混人害的。
他一个罪魁祸首还有脸审上自己了?
江瑶镜再次伸手,理直气壮地摁着他的脸往后推,“我不可能有那个东西,我什么都没做,我心虚什么?”
末了还皱着眉头,满脸嫌弃,阴阳怪气道:“咱们家还缺春宫图么?”
上下打量岑扶光了一个来回。
“你就是一个活春宫图。”
嘲讽完人后,江瑶镜加大力气直接把人推得后退了两步,她也跟着起身,理了理裙摆衣袖,面色也已恢复平静,“我要去制茶房,你自便。”
说完就抬脚往外走。
谁知刚跨出一步,岑扶光幽幽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
声音带笑亦笃定。
“刚才只有你一人,屋里又没别的东西,那就只能是,心里想了。”
不详的预感瞬间在心里炸开,炸得江瑶镜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她急急转身,绛紫芍药盛开的裙摆在半空划出漂亮的弧度,红艳的朱唇还未将制止的话语吐出,岑扶光已经不急不缓接了下一句。
“你在回想,回想我们床笫之间的……”
余下的话并非江瑶镜堵住了他的唇舌,而是他对自家媳妇留了些许善念,自己停了。
话是停了,可唇边的笑,是怎么止也止不住,非常灿烂和……荡漾。
砰。
这不是哪里炸开的声音,而是江瑶镜强作的镇定被击碎的轰塌声。
她又熟了。
熟到她整个人都已经麻木,双眸空洞。
没脸了。
彻底没脸了。
以后彻底没脸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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