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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显然比剩余几个都要敏锐,该说不愧是自己吗?
继国严胜饶有兴致地看着死死挡在自己身前的黑死牟:
察觉到了什么?我与他身体上的不同之处?相似但又有所区别的血鬼术?还是……
继国缘一?
这样的想象,让继国严胜想笑,又觉得有点恶心。他心知肚明,另一个自己绝不是因为什么“无法看着相同的一张脸惨死”而保护他,能够让黑死牟,或者继国严胜身体力行地去做某一件事,只有那么几个原因……
力量。或者力量的代名词——继国缘一。
他的弟弟,那个从不符合常理的神之子。
而鬼舞辻无惨倒是没有反驳,显然,他对忽然出现的继国严胜也有点兴趣。
作为存活千年的鬼之始祖,鬼舞辻无惨的生命漫长得堪称无趣,可又因为阳光这一天敌而迫在眉睫,他平生只关注两件事:
蓝色的彼岸花,以及,拥有特殊体质、能够在阳光下存活的鬼。
第一项基本宣告放弃,而第二项已经有希望的曙光,灶门祢豆子已经克服了阳光,无惨近期百般筹划,都是为了夺得她。
但千百年来的惯性,让鬼舞辻无惨仍然会对特殊的鬼产生好奇。
这个和黑死牟相貌完全一致,却有着幼儿的体型,以及更恶劣性格的鬼……
鬼舞辻无惨若有所思,“你到底是谁呢?”
大概是因为上弦齐聚,此处是最安全不过的无限城,而自己又曾经轻易重伤过变成黑死牟前的继国严胜,鬼舞辻无惨放松又惬意地往后靠,并不吝啬稍微多花一点谈笑的时间:“血鬼术?我曾听说过镜中身的理论,世界上会存在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你是被哪个胆大包天的鬼做出来的玩意?”
继国严胜不说话。
而鬼舞辻无惨继续说:“抑或是幻象?能够骗过我的幻象,这个世界上大概还无人和鬼造出来…”
“…还是说,鬼杀队的阴谋?”
一旁,被鸣女接起身体,好不容易才恢复站直的狯岳抖了一下。
“产物敷一族一向喜欢搞一些无用又弱小的玩意,你看起来倒是不弱,不过,在我眼中也不过如此,你是狯岳从鬼杀队那里偷回来的,鸣女也早有报告灶门炭治郎背着一个箱子,我原本以为是一个空箱陷阱,现在看来,他们倒是有了更有趣的玩意。”
被提到名字的狯岳面色惨白。
他大概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发现继国严胜的,却完全没想到鸣女早已将这个情报上报给鬼舞辻无惨,只不过是因为认定是陷阱才没有出手……
那狯岳去把陷阱偷了回来……
新晋的上弦之六冷汗直冒,他把手紧紧攥在一起,连话都不敢说。
幸好,此时鬼舞辻无惨并没有理会他的想法,鬼王只是悠闲地坐在高处,居高临下地俯视下方这一切:
“说说看,你是从哪里来的玩意儿?”
整个过程中,无论鬼舞辻无惨说了什么,面前的黑死牟,上方的狯岳以及童磨有什么反应,继国严胜都只是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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