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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先生来过?”
“来过,比你早两个月。在街上躺了几天,说这里尽是些古板无趣之人,就走了。”
“常先生可曾说过要去何处?”提起常俊,挚启是将他放在与何书生等同的位置上的。
“不知道,不过照他行走的轨迹来看,多半是奔着临安去了。”
“那凤姑前辈可曾见过四年前出现在挚家后院的其他人?”
“怎么?还不死心?”听到挚启的问题,凤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有些事不做的话,心难安!”
“他们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毕竟你还欠着栖凤楼呢,我可不想成了一笔死账。”
从凤姑的神情看来,她所说的并非虚言。只是挚启不明白的是,曾经的父母为何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朋友。而且作为他们朋友的凤姑,也没有丝毫身为长辈的关切之情,反倒是一开始就和挚启谈起了生意。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按她的说法,她还是这批人中最好说话的。
回想起两次与他们接触的经历,这些人应该是互相认识的。不过他们似乎散落在南朝各地,各有各的营生。挚启除了通过衣着猜测他们所处的阶层,剩下的对于这些人的认知便只有一个词:神秘。
即便是跟在常俊身边一年,可挚启连他是不是修行者都不能确定。要不是他离开安仁县之前展露了一丝鳞爪,挚启可能至今都会认为他是个落魄的书生。
而如今的凤姑,初见时以为是个富贵妇人。就算是后来从陈宁口中得知了她的身份,挚启也不过将他当成一个有些背景的生意人。
可如今从双翎居和栖凤楼的种种,以及凤姑言语间的口气来看,她的身份与实力恐怕也是挚启难以揣度的。
“凤姑前辈可知道那些人的身份?”
“你可真是倔得很。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多说话了。丫头将他带下去吧,我还要去做些新点心呢。”
凤姑说完起身离开,翎篁与翎羽悻悻的带着挚启回到双翎居。两人途中不是朝他埋怨的眼神,翎羽更是恶狠狠的瞪了挚启几眼。
“两位姐姐,我可是说错什么了?”
“你今天晚上就没有一句话是对的。”
“这……”挚启摸着头苦笑两声。
“凤姑向来不喜欢提起她的那些朋友,你却非要打听;凤姑最不喜欢别人打听她的来历,可你一直问个不停。最最重要的是,凤姑向来对自己做的点心极为自信,然而你却说不如母亲做的。你这次算是将她得罪死了,没将你直接扔进秦淮河中,她已经是念了旧情。”
“多谢羽姑娘提点,既然凤姑不愿意提,两位可否对在下透露一二?”挚启还是不死心。
“凤姑都不说,别想从我们这套出只言片语。你赶紧走吧,托你的福,我们姐妹俩得好长时间吃不上凤姑做的点心了!”
翎羽连推带拽的将挚启赶下了画舫。挚启无奈之下,只得转道飞燕阁。可刚到飞燕阁的画舫边,就听见里面三娘迎来送往的笑声和略带凄凉的琴声,挚启没有上船,停顿了片刻之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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