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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启诧异的转过身认真的打量着陶真。他从来没想过一直长在陶家与偌寒涧长辈呵护下,在几个月前还未经历过多少起落的陶家小姐,竟然会生出如此豁达的感慨。
“冲你这句话,今晚不走了。”
挚启与陶真为了绕开渝州城,特意选择先南下再西行,以此避免与玄家再生瓜葛。观丰镇便是两人南下路上的最后一站,明日他们将启程西行,寻找浮生令指引的地方。
两人在十余天的路途上逢城便入,却从来没在城中睡过一夜。因此虽然吃得不错,但从来没有踏实的睡个安稳觉。如今坐在客栈中,想到晚上能有棉衾裹身,连挚启自己都觉得是件难得的美事。
观丰镇是个深嵌在山林中的小镇,镇上的百姓不多,来往的生人更少。如今才入夜没多久,街道上已经看不到多少灯火。
挚启两人的突然到来,让已经准备入睡的客栈掌柜十分惊讶。山中路途险峻,大多数来往的路人都会选择白日里早早的入店打尖,鲜少有天黑后冒险赶路之人。
将店中仅剩的吃食端上桌,目睹了两位年轻男女的狼吞虎咽之后,这位年迈的掌柜正准备催促他们早些休息。谁知刚迈出一步,又有一位夜行之人将门外的黑暗送进了客栈中。
“今夜可真是奇了,居然有三位赶夜路来的外客。”
掌柜嘴上念念有词,手脚也不含糊,把已经收拢起来的长凳重新摆到桌旁,很快便引着这位一直皱着眉头的中年男子坐了下来。
“好叫客人知晓,今日最后的吃食都给先来的两位了。”
“无妨,上些酒即可。”
“这个小店不缺。”
老掌柜颤巍巍的走向后堂,中年男子双目扫过不大的客栈,在挚启两人身上停顿了片刻之后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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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启在对方踏入客栈之时便一直观察着他,可男子看上去就是个寻常的赶路人,除了不曾携带身外之物有些奇怪,便只有眉宇间的愁绪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挚启并没有因此心安。掌柜口中的奇事便是极少遇见的巧合,如今这种巧合发生在自己多日赶路第一次入住客栈的当口,让他不得不怀疑中年男子的来历。他握住陶真放在桌下的手,两人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担忧。
“三位客人自便,老头我年纪大了,得早些休息。”
老掌柜也是好酒之人,将取来的酒送到两桌客人身前,自己还不忘留了一壶。边喝便向他们告辞,呼吸间便不见了踪影,堂中只剩下对着酒壶发呆的三人。
也许是赶路乏了,中年男子没等多久便斟酒连喝了几杯,随后更是拿起酒壶往口中猛灌,不过片刻工夫就将整壶酒倒得一干二净。
杯中无酒又意犹未尽,掌柜业已告辞就寝,他不由得将看向了挚启桌上未动的酒壶。
“请便。”
挚启会意将酒壶递出,换来了对方入门之后的第一个笑脸,同时对于男子的身份更加疑惑。只见他揭开壶盖又是一阵疾风骤雨,一壶酒再次进到了肚里。
在声声满意的酒嗝中他再次转过头,正在挚启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时,男子却突然整个身子重重的倒在桌面上,没了一点动静。
“这……”挚启与陶真看着彼此面面相觑。
“他不会是醉了吧?”
“我看像。”
“照他喝酒那架势,我以为是千杯不醉的主,没想到这么快就趴下了。”
“那我们?”
“还是算了吧,既然他没表露什么,我们便当他是个路人。今夜你好好睡一觉,我守着便是。”
两人起身走向楼上的客房,中年男子趴在桌上睡得十分香甜。挚启吹灭堂中唯一一盏油灯,漆黑的客栈中只剩下木楼梯的吱呀与他粗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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