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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他们不会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你到底是什么人?”
长灯甚至有些语无伦次。突来的变故令围观者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挚启还有另一把剑。可和这把黑剑比起来,那把红剑才更吓人才对。为何这位老前辈却面对更弱的那把如此失态?
“前辈认得它?”
挚启没想到自己源自与落龙子之战的灵光一闪,会引来长灯这么大的反应。
“除了几个苟延残喘的老家伙,我认得的都已经是死人了。”平息了记忆中的短暂恐惧之后,长灯一双青眼中露出一抹凶光。“不管你是否和他们有关,最好还是去死!”
言毕而拳至。长灯一改方才谨慎的风格,在一阵咔嚓作响的动静之后,僵硬的身躯居然显出几分灵动。眨眼之前来到挚启跟前,抬手便是重拳砸来。
“咚!”
挚启双剑相格,换来的依旧是气血翻涌,踉跄败退。比起往生剑,玄渊剑似乎效用更佳。拳头上道道血印以及焦灼的烧痕,便是最好的印证。
往生剑借助这些伤口疯狂的吸取长灯体内的死气,长灯面色青得发黑,但双目依旧死死的盯着挚启。
他要杀了挚启,其他的一切已经不再重要。
重重一记接着一记,两人在官道上一进一退,飞快的朝着车队后方行去。
挚启此时心中万分不解,为何玄渊剑一出现,对方就仿佛疯了般狂攻不止,甚至连老朽的身体都不管不顾。
要知道阴阳两分、正邪相克是天地至理。那日一身尸气的落龙子被玄渊剑破开之后毫发未损,是因为它本来就已经死了,可如今的长灯还活着。
此刻面对玄渊剑的他,与被火灵力侵入的水修无异。一个大活人能强忍着异种灵力入体的痛苦出手,不是面对绝境,便是与对方有生死大仇。
如今长灯占尽上风,而挚启与他也不过是初见。
“铛!”
拳落剑影之上,挚启“嘭”的一声重重撞在身后的马车上。长灯不知修炼的何种功法,其身体的强度竟然比神兽之躯还要硬上几分。
挚启在其拳风冲击之下,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涌、脏腑受创,让其本就未痊愈的伤势更重了几分。
他猛地想起离开浮生院时,许老对自己的交代。浮生院传承以来出过不少天才,同样也有过许多仇敌。这些仇敌中有不少是修炼多年的老家伙,莫非眼前的长灯便是其中一个?
挚启扶着马车挣扎着起身,才发现身后竟然是方才自己乘坐的那辆。长灯冷哼一声,不等他站稳,又是一记重拳挥至。
眼看二人又要战在一起,挚启背后马车的车帘突然被掀开,露出一张藏老却雍容的面孔。
夏峪的出现并没有出乎挚启的意料,但他不确定夏峪会不会出手相助。可就在他举剑相迎之时,却发现对面的长灯停了下来。
他的拳头依然高举着保持锤击的姿势,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马车上的夏峪,脸色从惊讶变为怀疑,再到难以置信的恐惧。
“你、你、你……,不可能,这不可能!”
“原来是你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夏峪看着长灯不屑道。
“真的是你!你居然还活着!”
长灯指着夏峪有些语无伦次,踉跄着不停后退,再也没了方才面对挚启的那股子狠劲儿。他甚至连脚下的石头都避不开,靠着迎上来的修庆才不至于摔倒。
“要不你上前看看,我到底是死是活。”
夏峪走下马车向前,长灯则在修庆的扶持下匆忙后退。这一来一去像极了方才的长灯与挚启。
可惜这样的场面没维持多久,长灯便转身飞奔而去,片刻间消失在了来时的丛林中。
场中众人面面相觑,两刻钟前还自称睥睨天下的命境高手,竟然只因为一个突然出现在老人便落荒而逃?
莫说是对两者十分陌生的三府修士不解,便是自认为与夏峪相识已久的挚启,也不明白此间道理。
眼见着大戏的一方主角离去,看戏之人也没有多少劲头,好在他们这次的确见到了命境修士,还亲眼目睹了其交手的场面。只是场面与自己猜测的有些不同。
老知州的述职之行重新启程。车队最后面的马车上,三人如之前一般坐在自己的位置。陆恒因为有惊无险而庆幸,挚启心中满是疑问,他们想说些什么但都没有开口。
一路顺遂,直至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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