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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师叔待我如子侄,陶汐前辈更是对我有救命之恩。”
“可他们却死了,并且还是死在……”
二十年前的惨案历历在目,陶真强压着怒火,涨红了脸宛如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炉。
“在不知道他们身份之前,这种痛苦的感觉也曾折磨我的多年。还在一时冲动之下,险些酿成了追悔终生的大错。”
“你是在劝我放弃报仇?”陶真的呼吸愈发粗重。
“我只想不愿你重蹈我的覆辙,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
“待我大仇得报的那天,你再来说这番话吧!”陶真猛地起身。“现在,给你出去!”
陶真失常的表现和嘶吼般的声响,不仅令依偎在身侧的小灰大惊失色,便是船外的围观者们也望着彼此面面相觑。
“这小子做了什么,竟惹得陶小姐如此生气?”
“我瞧着他贼眉鼠眼的,怕不是说了什么轻薄之词!”
“好一个浪荡子,竟敢在这里耍流氓!我们上去给他个教训如何?”
“兄台莫急。这样上前岂不是冲撞了陶姑娘,等这小子出来再动手不迟。”
在一众风流客的数落下,挚启俨然成了一位下流无耻之徒。讨伐之声以最快的速度达成一致,尽管许多人压根儿没挤进来,连挚启是何模样都不曾知晓。
而作为众人焦点的挚启,此刻缓缓从船舱中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他在路过陶真时停顿了片刻,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启齿。
“真姐姐,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眼看着又要再次分离,小灰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陶真宠溺的摸着她的后脑勺,深吸一口气压下即将涌出的泪水,冲着她挤出一个微笑,然后摇了摇头。
“可是……”
没等她再说话,挚启温柔的抱起她,将她推到了挚启怀中。
“走吧。”
轻声一句算作道别,她坐回自己的位置,将头深深的埋在了胸前。
挚启踏上还等在原地的渡船,一步三回头的渐行渐远,想要挽回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备受打击,一种阴冷的气息缓缓从他身上渗出。
忧儿第一时间察觉到挚启的变化,开心的紧紧贴在他身后。
可这种开心没有持续多久,三人就被一众看客堵在了河面上。
“小子,你胆儿挺肥啊,连陶姑娘都敢轻薄?”
“这里是建康城,不是你那些可以肆意妄为的穷乡僻壤!”
“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们就对不起陶家枉死的二十多口!”
“滚!”
挚启猛地抬起头,冰冷的眼神令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他们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带来的窒息感更是让呼救都成了一种奢望。
与此同时,一阵狂风从他周围刮起,将堵塞的众多渡船猛地朝外推去。
“扑通扑通!”
“啊!”
渡船相互碰撞,落水声不绝于耳。一条通道慢慢呈现,不等船夫撑篙,挚启身下的渡船便穿过这条水道,在满目乱象中消失在秦淮河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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