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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冻冻扭了一下头。幅度不大,但梧惠能感觉到它看向了侧面。她的余光也瞥见,一道影子探入了自己的视线。有什么和她一样被猫吸引的人吗?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蒙到她的脸上。有种古怪的刺激性气味涌入鼻腔。她下意识停止呼吸,但上升的心率并不允许。她慌乱地挣扎,想看一眼行凶者——至少记得他的脸。可她的下颚被那人的另一只手钳住了,怎么也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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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体型和力量的悬殊判断,对方是一位成年男性。他的双臂从后方紧紧箍着梧惠,力气大得吓人。有那么一个瞬间,梧惠想起了莫惟明,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否决了。至少莫惟明没有那么大的劲,所以才会选择注射这种生效快的方式。
尽管梧惠极力抗拒将这湿毛巾散发的气味吸入肺中,但只是徒劳。这一次,她能感觉到思绪逐渐远去,还有力量缓慢流失的过程。她眼里只看得到画面,却无法解析那些信息的意味了。她奋力睁着沉重的眼皮,看到视线里的冻冻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就像断线的风筝。
再睁开眼时,梧惠面前一片漆黑。
她下意识想叫喊,理性又很快占据了上风——无法判断环境的情况下,不要轻举妄动,发出噪音。她试着张了张嘴,倒是没被堵住,但她活动手腕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固定住了,可能是绳索。但没有勒得很痛,应该是较为宽敞的布条,捆得也很松散。
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办法挣脱。因为她意识到,自己被关在一个箱子里。这是个很大的箱子,比莫惟明的行李箱大太多了——应该不是行李箱。她感到呼吸困难,但并不是完全不能呼吸,而且到现在,也没有很强烈的不适感。那么,应当能判断出这个箱子上是有透气孔的,行凶者并不打算置她于死地。暂时。
这里会是什么地方?她努力去听。没有人说话,但有隐约的轰鸣声,像发动机的引擎。而且,她能感觉到时不时出现的颠簸感。
她应该是在一辆车上。车的后座,或者后备箱……反正她人是在箱子里。
她的脑内迅速闪过,街边停靠的那辆黑色轿车。
但,车的模样都大差不差,梧惠很难判断这是属于谁的车。车牌号她更是不可能记得。近期可能得罪的人,她也一个都想不起来。
为什么是箱子?她忍不住思考。如果只是普通的绑架,不论目的如何,将她控制住,就直接塞到后备箱里不就够了吗?
只有两种情景。一来,是考虑到隐蔽性。行凶者可能会被盘查,或在其他场合需要将她暴露出来。另一种则是便捷性。如果需要出现交通工具的转移,甚至数次转移,那有个箱子确实比将大活人挪来挪去方便太多。
妈呀,该不会是人贩子吧?而且……是“远洋贸易”的那种?
一阵冷汗从额头渗下。她的呼吸频次加快了,很快又感到沉闷。她不得不控制呼吸,强迫自己冷静,让氧气重新达到身体能够接受的平衡。
从报社以前的资料中,她看到过,曜州很长一段时间存在可怕的人口贩卖活动。受害者多为年轻貌美的女性,通常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即使出了事,也不会被追查下去。但那实在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羿晖安还不是曜州公安厅厅长。
现在,还有这么猖獗的事吗?真是不可思议!梧惠苦思冥想有什么脱身的办法,但一时半会也没主意。她太难过了。上午才想着,生活终于回归正轨,今年还做了回乡过年的准备。她实在不甘心命运做出这等残酷的安排。
虽然活动空间很小,但她还是试着将松弛的布带解开。反手不好操作,她只能一点点磨磨蹭蹭。腿上的绳子可能没有办法了,她根本活动不开。但当她成功将手从布条里抽出来时,她意识到,自己是可以碰到脚踝的。
箱子非常、非常狭窄。车辆每一次的刹车和启动,都让她身上的关节受到撞击,尤其是手放在骨头突起的位置上时,疼得要命。即使如此,她还是竭尽全力用指甲将腿上的结抠开了。
她扯下布条,免得在有机会迈步时绊倒。她是这样想的:若等开箱时,能听出周围没什么大动静,就袭击开箱者的眼睛,然后立刻跑路。哪怕不能逃到多远的地方,也要先找一个掩体躲起来。祈祷他们没狗……
如果人多,她势单力薄,就继续闭眼装死……以少对多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想了好些情况,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实施。在密闭空间,她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她觉得之前在警察厅关禁闭的情况,也不是不能忍受了。她在有限的空间内摸索着,还真让她碰到一个透气孔。但那太小了,梧惠也无法回头去看。
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她感到燥热,感到浑身发痒。这种压抑几乎要将她逼疯。思考或者不去思考,都只是不同方式的折磨。心里的折磨被反馈到躯体上,她只想不顾一切发出尖叫。
突然,她听到后备箱开启的声音。
脑内杂乱的思绪顷刻间一扫而空。她聚精会神地听着,捕捉任何周围的风吹草动。她能感觉到箱子被人抬起。尽管操作人员的动作已经尽可能轻,但一点点压迫,都让梧惠难以忍受。
“动作一定要慢,这些都是易碎品。”
“陶瓷、玻璃,破一点儿谁也赔不起。”
“记得送到客舱去。在货舱,一阵浪打过来,肯定会撞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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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透气孔,梧惠能相对清晰地听到外界的议论。但是这些声音,她一个也不认识。在刚才的讨论里,她听到了“浪”。那么交通工具一定是船没错了。真要命,她可怕自己吐到箱子里。
不过直到现在,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吃,恐怕也吐不出什么。
兴许还有其他人。他们会被运到哪儿?如果是北方的国家,那可远得很呢。什么人都不可能被关在箱子里,不吃不喝一整月。南方的国家,到了冬天也是很热的,在这样的箱子里一天也挨不过去。
不论是哪儿,他们都必须把自己放出来。只要有宽阔些的空间,就一定有逃走的机会。可茫茫大海,又能往哪儿去呢?看来只能在船只启动前,或者靠岸后再想办法了。
这个箱子,似是被放在了什么带轮的铁架上。滚轮摩擦的声音十分刺耳,震得梧惠脑袋疼。幸亏在她之上,也不再压着什么重物,否则真要出人命呢。
之后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自己被放置在地上。周围很安静,不再有任何声音。她尝试挣扎一番,把箱子弄出不小的动静。即使这样,也没有谁来管。可能附近真的没有人了。或许有——应该还有不少和她境遇相似的受害者。只是大家都受到了限制,无法挣脱。
一种彷徨和无助萦绕在她的身边。梧惠没办法再思考了,她又饿又累。浓重的疲倦感再度席卷而来。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消耗了太多体力,还有脑力。
她缓缓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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