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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里面又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哭声。
阮羲和没想到闻雀伊这趣能打到自己身上来,不过闺蜜之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是挺厉害,我三点才睡的,他七点本来要走了,结果说给我按摩,我还以为是真的按摩,结果,原来是那种按摩。”她懒洋洋地靠在咖啡厅的椅子上,困倦的很。
下午跟闻雀伊出来逛街,阮羲和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还频繁打呵欠。
“你这副样子,啧,你家晏先生很厉害哦。”闻雀伊调侃了她一句。
“年轻肯定好啊,身体好。”闻雀伊笑盈盈地来了这么一句。
不过都没多说,因为弟弟买了冰激凌回来了。
“知足吧,别人想要这种快乐都求不来。”
“你那弟弟怎么样?”
好不好吃不重要,就是情怀。
巴克小桥边有很多卖唱的街头艺人,地上放个小礼帽,你听着觉得不错,就会往里面放点钱。
今天去小黄楼打卡,怎么说也是莫扎特出生的地方,这楼底下现在开了个小超市,印着莫扎特头像的巧克力卖的很好。
他们也买了些尝尝味道。
河水很清澈,青中泛绿还带点蓝意,今天太阳也好,虽然有些冷,但是出来散散步看看景,可太放松了。
三人一人拆了块巧克力搭在桥栏上吃起来。
阮羲和往人家的帽子里放了10欧元,意思一下支持支持。
卖唱的大叔笑得很淳朴,礼貌地向她微微鞠躬表示感谢。
“沪市节奏那么快,我总感觉你不是很喜欢热闹的环境。”闻雀伊即使跟她相处那么久,也依旧看不透她。
“人本来就是多变的,我是喜欢安静,但是我也享受热闹啊。”她低笑出声。
“以后养老来这里也挺好的。”闻雀伊感慨了一句。
“这里生活节奏慢,确实挺舒服,但是我还是最喜欢沪市。”阮羲和托着下巴看向远方。
加州
一方霸主切尔西昨夜“突发心脏病”。
“你要是在沪市,那我也在沪市。”
诺大的会议室,没有一个人在为教父的离世感到伤心,这么大一块蛋糕谁不想分上一口?
塞缪安是最后一个到的,笑呵呵地就要往主位上坐,往日里,这可是切尔西的位置。
今天各地头头齐聚一堂。
为的是什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笑盈盈地开口:“抱歉抱歉,有点走火。”
凯昂不顾塞缪安难看的脸色,轻蔑地开口:“主座也不是谁都能坐的。”
“砰!”
凯昂身后的心腹突然往主座的桌子上开了一木仓。
“老先生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养子。”凯昂毫不客气地说。
“呵,他连今天这个会议的到场资格都没有。”塞缪安是完全不把顾渚紫放在眼里的,不过是个纸醉金迷的浪荡子罢了,在花国没弄死他,也算他福大命大了。
会议室瞬间剑拔弩张,所有人都隐隐蓄力,准备动手。
“切尔西是我的父亲,这里本就该由我来接手。”
这边吵得热闹,谁也没想到原本黑着的激光屏幕突然亮起。
那个妖孽的漂亮男人出现在屏幕里,懒洋洋地跟他们打招呼。
“好久不见啊,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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