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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柏守在一旁,被子里很快没了声响,只有急促剧烈的喘息声。
他听了片刻,觉得这声音不对劲,上前扯开被子。
就见崔文鸢把手腕咬住了,细瘦的腕上,已然多了两道弯弯的血印子。
“快松口!”袁柏急忙放下水碗,上前扯了扯,“哎呀!手要坏了,你难受就咬被子。”
虞幼文没听他的话,脱力般倒在床上,血液顺着手腕流下,星星点点的,弄得床上一片狼藉。
帘子外传来说话声,袁柏侧耳听了听,是御医。
他跨步出帐,跑了几步,拽住被小宦官驱离的御医:“快去看看崔大人。”
御医听小宦官说了,明显知道崔文鸢的情况,不当回事地说:“就是瘾症犯了,不碍事,下官先告辞。”
袁柏死命拽着他:“什么瘾症,你说清楚?”
“哦哟,别拽我,是养身子的丹药,”御医哪扯得过袁柏,愤愤地说,“你管这闲事作甚。”
袁柏钳住他手臂,就要往帐子里拖,谁料回头一看,帘子边的小宦官不见了踪影。
他撒腿就往帐子里跑,小宦官正跪在床沿上,一只手臂往被子里伸:
“药多着呢,您何必受这苦。”
“滚开!”袁柏疾步上前,把小宦官一把搡到地上。
小宦官挑着眼眉瞪他一眼,到底不敢多得罪,爬起身拍拍灰,抱着匣子出去了。
袁柏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隔着褥子,轻轻拍着崔文鸢的背:
“这么难受,一看就不像好东西,你再努力忍忍。”
他一边轻轻拍着,一边殷殷安抚,可褥子里渐渐没了动静。
崔文鸢不再战栗,不再急促喘息,而是渐渐舒展身子,像被太阳晒化的懒猫。
袁柏好奇,掀开被角看,只见床单上滚着几粒药丸,应该是那小宦官塞进去的。
很显然,崔文鸢没能挺住诱惑。
他身子软绵绵,双眼半睁,眸光混乱成一团,颊边浮着鲜艳的驼红。
袁柏给他包好手腕上的伤,等了半个时辰,崔文鸢才慢慢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袁柏见他眼神空茫,没说话,手里捻了颗丹药,凑到鼻间闻了闻。
刚嗅到一股异香,就被斜方伸来的手打掉了:“你别碰这个。”
“这是什么?”
“不知道,”虞幼文翻了个身,“先前用来止疼,效果确实不错。”
袁柏扳过他的肩膀:“但凡成瘾的东西,能有几个好的,你还是别吃了。”
虞幼文瞌睡来了,困恹恹地说:“不可能有毒,你别担心。”
袁柏捡起地上的药丸,站起身:“你先歇会,我去寻人问问。”
在他走后没多久,虞幼文便睡着了,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帐子里点着一支白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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