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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盛的脸已经烧的通红。齐飞飞想叫醒他,带他去医院。
可怎么扒拉也不睁眼。
霍盛哼哼唧唧的,应该很难受。
齐飞飞找了体温计给他量体温。
一量已经四十一度了。这不是要烧傻吗?
又去翻退烧药,碾碎了和点儿水,捏着鼻子,给他灌了下去。
又去找白酒,在高低柜的地下柜门里找到了一瓶泸州老窖和两瓶茅台。
齐飞飞把泸州老窖打开了,给霍盛搓洗额头,头顶。
又搓前后心,手心,脚心,腋窝。
把自己都忙活冒汗了。
霍盛的体温终于降了些。
齐飞飞松了一口气。
可这不明原因的发烧,也是让人担心。
不知道他是不是那里还有内伤。
耽误不得。
齐飞飞想带他去医院。
“霍盛,你睁睁眼,我带你去医院。”
霍盛没反应。
齐飞飞又轻轻推推他,
“霍盛,你醒醒,我带你去医院。”
霍盛依然不睁眼,嘴里嘟囔着,“困,不去。”
齐飞飞叫了几次,他也不醒。
只有自行车这一个交通工具,他不醒也没办法带他去。
齐飞飞想了想。
把迷药给他闻了闻,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不哼哼唧唧了。
齐飞飞给他穿好衣服,放进四合院自己睡的房间。
骑上自行车赶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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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的雪越下越大,地上已经厚厚一层。
快到医院,齐飞飞把自行车收起来,背着霍盛往医院走。
还挺重,估计得有一百八九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