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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还虚着呢?”我试图挣扎,但无奈被绑得结结实实。
“又不用体力,用脑力。”路桑榆轻笑一声,似乎对我的反应早有预料。
“那那那”我无言反驳,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安排。
“啊又电我,不是说不要体力嘛嘛嘛”随着电流的加大,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我不禁大声惨叫起来。
“放心,电量一直都控制在你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路桑榆安慰道,“上次我们很成功,这次你要用你脑磁波探进轩夏亦的脑子里,看看是什么状态,告诉我。怎样解开变异的意识规律,可能就需要你这样的探视。”
“太看得起我了!”我在心里嘀咕着,但嘴上却不敢说出来。
电流在持续加大中,疼痛再次袭来,让我几乎无法忍受。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艹皿艹,倒了血霉了!我在心里暗暗咒骂着。
“冥想!”路桑榆突然大喝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次我算有经验了,熟门熟路地开始引导电流在我身体里运转。疼痛可以让我尽量集中注意力。能有什么感觉?火烧火燎的感觉!疼痛,极度的痛楚,剧烈的疼痛。我只能屏住呼吸,哪怕胸口轻微的起伏也让我觉得害怕。全身每一处都在痛。的的确确就是——每一处!
我开始尝试抽离意识和电流的混合体,从心脏处射向大胡子。但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成功。“我射,我射,我射!”我在心里默念着,但结果却令人失望。
“疼路美人,进不去他的身体。”我无奈地喊道。
“你试试从你的心脏引出电磁波,不要从脑部。”路桑榆提出了建议。
要求真高!也不考虑我是不是可以完成。引导电流并没有这么容易,意志是主要的。像我这样好吃懒做的人,意志本就薄弱。现在要从心脏里剥离思想,想想就头疼。这回是真的头很痛呀
心波电流剥离的过程异常困难,比脑还要难。痛到极致时,我的思维开始漂移,所以集中精神真的不易呀。
“冷寂筻,别睡着了。”路桑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焦急。
“谁睡了,痛得都来不及呢。”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脸上的汗水却暴露了我的痛苦。抽离的过程缓慢而细致,就像是一条细细的丝在缓缓导出,最终进入了大胡子的头脑中。
“看见了脑部结构,然后……像进入混沌状态,光怪陆离的景象不断出现。”我努力地描述着自己所看到的景象,“又西三百五十里曰天山,多金玉,有青雄黄,英水出焉,而西南流注于汤谷。有神鸟,其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识歌舞,实惟帝江也。”
“冷寂筻,别背《西山经》(《山海经》第二卷)了,告诉我你看见他大脑里什么构造?”路桑榆有些无奈地打断了我的背诵。
“我没有看见他的大脑,我进入了他的意识。看,就在想这些东西。”我解释道。
“怎么会这样。”路桑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
“那神鸟特别好玩,好像在识歌舞,所过之处,这个世界就更清晰了一些。”我继续描述着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难道这就是变异时的思想斗争状态?”路桑榆若有所思地说道。
“好了,冷寂筻,退出你的思维吧,让他自己修复吧。反正你也没有什么用。”路桑榆的话听起来有些过河拆桥的味道,但我却无力反驳。
我无奈地退出了大胡子的意识世界,感觉自己的精神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全身无力,只想好好休息一下。但是,路桑榆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
“冷寂筻,你觉得这次变异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他追问道。
“特别?嗯……我觉得他的意识世界里充满了混乱和混沌,就像是一个未开化的世界。”我努力地回忆着刚刚所看到的景象,“但是,又似乎有一种力量在引导着这些混乱和混沌,让它们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力量?什么力量?”路桑榆的眼睛一亮,似乎对我的话很感兴趣。
“我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而已。”我摇了摇头,有些迷茫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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