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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阳公主、乐陵公主见拓跋焘动了怒,也骇得跪拜在地,哭着为他求情。
两位公主,一个是穆寿的母亲,一个是穆寿的媳妇,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再看穆寿哭得脸都肿成了球,拓跋焘也没了摘他脑袋当球踢的狠劲。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拓跋焘便走下御座,虚扶了两位公主一把,叹道:“罢了,罢了。别哭了,朕不杀他还不行么?”
乐陵搀着宜阳起身,婆媳二人自是满口称谢,俱说当将功折罪,以为回报。
不过,乐陵却仍有疑虑,颤声问:“多谢至尊宽谅……不过,您说话可算数?”
拓跋焘便坐在雕花坐床上,正色道:“有件事,至今已过去好几十年了。宜阳公主或许知道。”
“至尊请讲,妾谨聆圣言便是。”
“宜都公穆崇,对朕的皇祖有恩,此乃众所周知之事。但是,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赤胆忠肝的宜都公,后来竟然跟卫王拓跋仪狼狈为奸。”
宜阳公主面现惭色,垂眸点首:“是有这事。”
“平叛之后,皇祖没有对其追罪,更不曾对外公开。这固然是因为念及宜都公的功劳,却也是因为……当时,穆观已经做了你的驸马……”
“至尊……”闻言,宜阳公主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朕想说的是,当年皇祖能饶恕宜都公,今日朕便能饶恕宜都王。只是……凡事都须有个度。日后若是再犯,朕决不轻饶!”
此言一出,穆寿和两位公主皆齐声表态,声泪俱下。
公孙质是公孙表的儿子,如今没人给他撑腰,此时未免怯然失色,一直匍匐在地,不发一语。流出的眼泪,洇出了好大一片水渍。
“那个巫觋跑了?”拓跋焘突然起身,对公孙质发问。
“是。罪臣已着人去寻了。”公孙质边抹眼泪边回答。
“哭!哭有什么用!朕且问你,当年,你父亲治军不严,招致失败,被先皇赐死于军中,你可有异议?”
公孙质自然说了好听的话,心道:为示宽厚之念,至尊应是要饶恕他了,毕竟平城受围与当年的作战失利,可是两码事。
他所料无爽,拓跋焘的语气果然松了下来:“朕今日在太后宫中召见你们,本就是想给你们指一条活路。日后,好自为之罢。”
底下的人,个个千恩万谢地哭着去了,拓跋焘方才重新坐下,对窦太后叹道:“都是些不争气的东西。”
“至尊先威后仁,一番苦心,总能起效的。”
“若不是太后您有意让宜都王去调派长孙道生和张黎,他怎么能‘将功折罪’?”
窦太后笑了,慈爱的眸光拂上他攒起的眉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至尊。阿母都是为你好啊。只要不是谋乱之罪,对待宗室外戚,能宽则宽。这个道理,你该懂的。”
“儿子省得。”拓跋焘心悦诚服,起身拥了拥窦太后,遂起驾回永安后殿。(1)
(1)拓跋焘在永安前殿办公,永安后殿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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