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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又是谁?两军交战岂容得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胡说八道!你们熙宁不是叫嚷着皇帝老儿御驾亲征么?怎么,这才刚开始,就不敢出来啦?!”
邓四儿哼了一声,当即便说道:
“你管我是谁?我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怎么啦?!你还不是被我这臭小子指着鼻子骂?我告诉你,我们皇上圣人之躯,哪里会把你们放在眼里?别说大将军出战,就是小爷我,灭了你们也不在话下!”
巴扎布外邦蛮人,一时间想不出比刚才更凶狠的话,直被邓四儿气得双眼通红,恨声道:
“本将不欲与你废话,只问你们,你们今日战是不战?”
邓四儿闻言仰头一哼,大声道:
“不战!!!”
“你!你这小子,难道你们熙宁没人了吗?怎得凭你就敢这般说话!?叫你们主事的将军出来!”巴扎布怒道。
邓四儿又是哼了一声道:
“现在,我就是能主事的,有什么话,只管和我说就行。”
窦霸却是实在看不下去邓四儿越说越离谱,越说越吹牛,而左痴竟是站在一旁根本没有丝毫在意的模样,忍不住出声对邓四儿提醒道:
“邓四儿,念战书。”
邓四儿正说得高兴,闻言有些意犹未尽的瞥了窦霸一眼,不满道:
“再让我说两句。”
窦霸顿时无言以对。
而窦霸身后的其他将领,也是颇感无奈,毕竟皇上和左大将军已经下令,今日不论如何都不能出城应战,是以,怎么胡闹想来也该无事,毕竟他们在城墙之上,没有危险。
巴扎布见熙宁城墙之上的众人交头接耳的模样,简直是对自己的轻视,当下便将数日来在贺齐里手下受到的窝囊气发泄了出来,只喊道:
“你们若是不战,就别怪本将攻城了!”
邓四儿闻言一惊,当下便口无遮拦道:
“姓巴的,就一万人,你还真敢攻城啊!”
巴扎布乃是回羌大族之人,而且有本族之姓,并不姓‘巴’,且又被邓四儿说道痛处,此番前来确实只为挑衅熙宁发泄心中怒火,根本没打算真的攻城。
巴扎布此刻听得邓四儿一喊,恼羞成怒,指着邓四儿喊道:
“若是怕了本将将要攻城,就赶紧出城与本将一战!本将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是否比得上你的口舌!若是拜于我手,我定然第一个割了你的舌头。”
邓四儿闻言当即便是嘴巴一闭,又想起正事还没来得及说,便就昂首挺胸,捧起手中一直没有用到的战书,正色对城下的巴扎布朗声说道:
“喂,底下的回羌蛮子们,你们听好了!古云:名不正则言不顺。你回羌乃是我熙宁圣朝朝贡之国,受圣朝荫庇,而今却怀犯上野心,掘强沙塞之间,欲延岁月之命耳,岂不蠢呼?尔等执迷不悟,朕欲三日之后血战沙场之间,于长刀白刃尽血前仇,可敢应乎?”
邓四儿终于念完,合上战书,自上而下抛给巴扎布,神情桀骜的大声道:
“喂,姓巴的,可敢应乎?!!”
看着邓四儿带着嘲讽之意,巴扎布不由眯起双眼,实在不知今日为何独独见到一黑一白的两个人?!
却听身边一前锋上前道:
“将军,该当如何?”
巴扎布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看着城墙上的邓四儿和左痴,恨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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