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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哪里天真了。”
“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我何必需要跟他存在联系?拿的出足够有用的交换条件也就够了,就像现在一样,你想好要用什么东西跟我交换何田田了么?”
他慢条斯理,话音轻快的问了句。
我意识到他留给我的时间比预期中更短,并没有直面这个问题,而是先问:“你总是这样不肯露面,即便我准备好了,又怎么把东西交给你?”
D先生很狡猾,他同样不直面这个问题,而是用一副自以为为我考虑的态度说:“你先把准备好的东西告诉我,这样就算我不满意交换条件,也能再给你一次机会,总比直接交换好吧。”
措辞听起来像是在商量,但实际上压根就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不可能亮出底牌,试探着告诉他:“是跟我真实身份有关的,这份诚意总够了吧?”
短暂的沉默后,D先生说:“沈小姐,很高兴能如此称呼你。”
贵宾室里的洗手间门已经被我提前锁上,在这里说话只要音量不高,就不必担心被其他人听见。
我忍住从心底涌起的寒意,镇定的发问:“你既然早就猜到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在等待他回答的间隙里,我迅速头脑风暴了一番,是在努力回忆自己是否曾经在姚呈明面前露出个破绽,然后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姚呈明没道理知道我就是沈棠。
知晓这个秘密的人除了我就是容云衍,他跟姚呈明水火不容,就连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既没理由也没机会把事情告诉他。
我深呼吸一口,只觉得脑海中的那根弦就快崩断了。
D先生开口的时机卡的很准,等我心情平复的差不多了,好整以暇道:“大概是因为我想亲口听到你承认这一点吧。”
我怀疑他是在诈我,奈何没有证据,还是先问:“所以我们什么时候交换?”
“不是交换,是你来取我要交给你的东西。”他仿佛是早有算计,给了我一个提示,“回你就读的大学附近超市里的寄存柜看一看吧,密码是你的出生年,序号是你的出生月。”
既然是放在寄存柜里的东西,就不可能大到哪里去,这跟我预先想好的完全不一样。
我焦急道:“何田田怎么样了?”
D先生耐心的解答:“她很好,不仅活蹦乱跳,还有余力隔着门骂我,说我安监控摄像头不给她留隐私。”
这话要是真的,何田田的处境倒还算是不错,但我还不至于为此感激他,提醒道:“何田田是个女孩子,你一个大男人,天天用监控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难道还不许她骂你几句了么?活该。”
男女有别,正常情况下没有哪个男人会一直盯着别的女人,何田田若非受制于他,以她的脾气怕是早就抄起手边的物件砸她了。
何田田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么长时间没见,我真的很想念她。
D先生感到好笑似的笑出了声,经过变声器加工的语调显得很怪异,是略带熟悉,却又让人无法辨别的别扭感:“你未免太向着她了,我还没把情况说清楚,就急着指责我也太过分了。”
这次的措辞跟语调所仍旧的信息仍旧是不一致的,他说着反驳的话,可是并没有恼意,反倒带着试图平铺直叙,但却仍旧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轻快。
我没有白白浪费这几次见面的机会,多少也总结出了他的些许性格特征,其中利用起来最稳妥的一条就是他的心口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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