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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几人打趣间,那个被白鸢打穿了腚眼子的家伙,已经趴倒在屋檐上没了动静,也不知是死了还是疼晕过去了。
而周文灿几人的行动,也给我们提了个醒,那就是这地方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
虽然我们手里有几支枪,甚至其中一支还是从周文灿那儿搞来的,我们不敢保证周文灿他们的手里还会不会有第二只第三只枪,并且从刚刚的情况来看,周文灿手下的人少说也有十几号人,如果他们当中的一半人都有家伙,那把我们几个劈两半都不够使的。
奈何现在外面的感染者虽少少了许多,可一眼望过去依旧是密密麻麻,这种情况想要开车离开根本不可能!
“话说周文灿的人全住在对楼吗?”
我突然提了个疑问,这儿可是小区,浩浩荡荡十几个人住一块,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那倒不是!对面这栋楼里面有两层都是周文灿兄弟的,他们把两层楼打通,做成了一个SPA私人会所,能住十几个人不奇怪!”
我点点头,合着这周家兄弟居然还在小区里搞起了大保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外面感染者的数量也开始逐渐减少,我估摸着应该是僵尸潮过境了吧。
可就在我们准备跑路的前一晚,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这一夜,刚好是我当班,我坐在沙发上,顶着困意,一边摆弄着手里的车钥匙,一边借着手电的微光打量着地图,琢磨着明天应该走哪条路线。
“咔吧咔吧……”
正在地图上比画着,外面突然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动静。
我瞬间困意全无,摸起身边的冲锋枪悄悄循着动静摸到了门口。
声音是从门外发出的,那动静很细,不像是脚步声,倒像是物件摩擦的声音。
难道是老鼠?
这么想着,我便轻声朝外面叨了一声:“是在外面?”
“兄弟!是我!五楼的!”
我微微一愣,这不是前两天那个和我们索要食物的家伙吗?
“你还来干什么?不是给过你们吃的了吗?”
我沉声质问了一声。
“大哥!你就行行好吧!我们家两个孩子!可不能没有东西吃啊!”
此时外面又多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顿时犯忖,随即就明白过来,外面这对男女应该是一对夫妻。
此时,白鸢他们也已经被外面的动静惊醒,我也简单地和他们说了外面的情况。
“要不就再给他们点吃的吧!反正明天一早我们就走人了!这时候他们要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难免要节外生枝!”
汤成国扶了一下眼镜提议道,一时间我们几人面面相觑,白鸢还是照旧举着枪退到了角落里。
我也端着冲锋枪压低声音对门外的男人警告道:“兄弟!东西可以再给你们一点!还是老规矩!一会儿我们把东西从门口丢出去!你们拿了东西就赶紧走!我们手里可有枪!你们要是敢乱来!可别怪枪子儿不长眼!”
“是是是!大哥!你只管放心!大家都是老实人!你帮了我们!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呢!”
外面的女人感激地回答道。
于是,我还是和昨天一样,轻轻摁下了门把手,将门推开了一条缝。
楼道里一片黑暗,我只能隐隐看到防护栏的轮廓,我刚要把手里的几包达利园小面包丢出去,就猛然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滚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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