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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清晨,天依旧没有完全放亮,孟去景背着竹篓子,带着满满一篓子药材到了渡口那个所谓的坊市。
年轻人取出小马扎,双腿并拢坐上去,实在是穿的太过单薄了,看着都觉得冷。只是他自己好像没什么反应,等到陆续有人出摊儿了,才逐渐瑟瑟发抖起来。
过了没多久,苏梦湫喘着一身新衣裳蹦蹦跳跳的来了。新衣裳是草青色,瞧着就比较厚,加上背了一把剑,瞧着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小姑娘手里提着一双黑布鞋,走到摊儿前,自然而然的绕了进去。孟去景赶忙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马扎撑开。
苏梦湫见状,露出赞赏目光:“你这人,还算有点儿眼力见儿。”
说着,她将布鞋丢给孟去景,淡淡然开口:“喏,我师父让我送你的,说都快腊月了,穿草鞋有多冻脚他是知道的。”
孟去景看着被丢入怀里的草鞋,略微一愣后,问道:“前天那个人,是你师父?”
苏梦湫点头道:“算是吧,其实是未来师父,尚在我考察之中,要是合格,他就是我师父了。”
孟去景还是面无表情,却说了句:“以前我也有师父,不,现在也有,但师父不在了。”
苏梦湫点头道:“我已经知道了,载溪峰的孟律前辈嘛!”
孟去景面色不改,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明显不是太惊讶。
“猜到了你知道。”
但苏梦湫没继续说话,只是大声吆喝着:“灵药灵药,便宜卖喽!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这可是浠水山那条灵溪水灌溉长出来的,与别处的药草天壤之别呀!”
嚷嚷半天,苏梦湫见孟去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于是眉头一皱,瞪眼道:“什么意思?你要怎么干坐着不开口,待会儿分钱可就不是前天的分法儿了?都教你一次了,还学不会呢?你这么笨可怎么挣钱?”
孟去景张了张嘴,还是没能喊出来,沉默半天之后,呢喃道:“我懂事起,山上就我一个人了,很少有人说话。”
苏梦湫一皱眉,没好气道:“你矫情什么?天底下比你可怜的人多了去了!我师父从小就没有父母,是被个时而疯癫时而清醒的人从河里捞起来养大的,养到十来岁他就死了。我师父还没我大的时候就一个人跑船拉货,一年到头起早贪黑的还被人欺负,后来一个人走了千山万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才有今天光景呢!你这才哪儿跟哪儿?”
孟去景闻言,沉默了半晌,而后问道:“苏姑娘,那你那个未来师父,是个好人?”
苏梦湫一下子瞪大了眼珠子,忍了半天,还是想起刘暮舟说的不许跟人急。于是姑娘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这么跟你说吧,走路的时候路过一处农田,要绕一个大圈儿,但其实田里已经被别人走出一条小路了,但凡抄小道就能近一半儿。大多数人会觉得既然别人都能走,我也能走吧?反正我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不这样。他跟我说,要是有人着急,并不是不能走,即便堵上也一样会有人走,但别人走不走是别人的事情,反正我们不能走。”
孟去景想了想,开口道:“这顶多算是固执吧?”
这下可把苏梦湫气坏了,姑娘眼珠子瞪得更大,一脚踢走孟去景屁股下的椅子,“你说什么?”
孟去景一屁股坐在地上,怔怔望着苏梦湫,似乎是没想到这小姑娘脾气这么大?
可苏梦湫一伸手拿起布鞋,冷哼一声,扭头儿就走。
“自个儿卖去吧你,饿死你!”
走出去几步,苏梦湫越想越气,于是折返回去,又一脚踢翻了方才她坐的小板凳。
其实刘暮舟一直在注意着渡口,方才这一幕他全看在眼里。
于是,也只能捂着额头长叹一声。
倒是钟离沁,被逗得哈哈大笑,望着刘暮舟说道:“你看,你就少点儿她这样的不讲理。”
刘暮舟灌了一口酒,摇头道:“倒也不是,要有人这么说我宋伯,踢翻椅子算轻的了。”
结果钟离沁突然一句:“你觉得你是苏梦湫的宋伯了?”
刘暮舟突然回过味儿来,不知为何,他有些臊得慌。
“我……我哪里能跟宋伯比。”
钟离沁还是笑着,但笑意比之方才,略显僵硬。
不是因为比作宋伯让他臊得慌,是因为他曾经几乎以为他就是姜玉霄的宋伯了。
其实出了积雷原后的刘暮舟,几乎已经治愈了骨子里那点儿自卑了。可一趟武灵福地,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自信心又被尽数击垮了。
他的意气风发,只有短短不到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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