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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我不得不停下了脚步,的确,我眼前的土堆上真的只有央哥一个人的脚印。这土堆又高又大但表层的浮土却很松软,并不像寻常的土路那般结实紧密,人踩上去是很容易留下脚印的,央哥刚刚留下的脚印就显得异常地醒目。
我看了看央哥的脚印,又看了看我自己脚下的两三个足印,不得不缩住了脚,举目向土堆其它的地方打量,我想搜索找到我们前队队员们经过这里时留下的痕迹。都成这小子说的意思似乎没错,至少我们前队走得不是央哥和我刚刚走的这条路线,我还是慢点儿往上爬吧。
贪吃蛇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说道:“对,央哥,他们前队走得肯定不是这里,如果他们也是这么爬上去的话,那土堆上应该留有他们前队队员的脚印。可现在只有你的脚印在这土堆上啊,咱们走得不对。”
央哥闻声停下了脚步,向身后自己的脚印看了看,又扫视了身旁一圈说道:“那……那你们的意思应该怎么走呢?我好像也没看见别处有他们前队的足迹啊。”
严姐说道:“要不咱们看看轨迹吧,看着轨迹走总错不了吧,之前领队不是让咱们提前都下过轨迹了嘛。”
繁华点头附和道:“对,严姐这主意对,跟着轨迹走出不了错。”说着就去兜里掏手机。
都成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根本用不着,不用看轨迹,咱们们直接沿着路边的斜坡向山上爬就可以了。你们想想,前队在山上,他们没爬这松软的土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啊,就是顺着公路边的斜坡直接切上去的嘛,这还能有第二种可能吗?动动脑子!”说着他就向公路一侧的斜坡走了过去,开始直接向山上更高处的公路斜着切了上去。
我觉得都成分析的很有道理,就退下了土堆,尾随着他向山上爬去。
严姐还是有些不放心,打开手机边看边说道:“算了吧,还是看看轨迹放心,别再走了冤枉路。你们不能只靠自己的瞎琢磨就行动,那样不靠谱。”
都成边爬坡边说道:“严姐,你这就有点僵化啦,你想一想,这土堆的土这么软,说明了什么?说明它是最近几天才新出现的,是被人新堆放在这里的。咱们下载的轨迹不是上周的就是更早以前的,这土堆当时很可能还不存在呢。你看的轨迹很可能还是沿着公路向上走呢,难道你还能相信那死的轨迹而不相信我……我这个活人吗?再说了,你就是不相信我,也应该……应该相信……相信领队他们……他们前队队员嘛。他们……他们应该就是这么斜着……护坡堤……爬上去的嘛。”因为爬坡喘息,都成说的话开始有些断断续续了。
公路旁的斜坡应该是护坡堤兼绿化带,坡度比公路的坡度要大,明显更难走一些。其上没有明显的道路或路径,相反,还有不少的巨石和树木以及树坑之类的障碍物。人走在这样的坡上多少是比较吃力的,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我边走边说道:“都成这次说得没错,应该就是这么斜着切上去的。放心吧,错不了。至少……至少他……他这次……错不了!”
繁华这时居然还固执地说道:“可是轨迹上显示应该继续沿着公路走啊,没显示直接这么斜着往上爬啊。”
严姐问道:“央哥,你怎么看?都成他们走得不是轨迹显示的路线啊,咱们怎么走?”
都成停下了脚步回身叫道:“你们自己决定吧,反正咱们领队他们肯定是没爬这个大土堆。你们要非想爬我也没意见,但你们可想清楚了,爬这个大土堆鞋里容易进沙子,你们要是不嫌脏就去爬吧。另外这个土堆很长,你们会在上面走很久的,比我们这么爬斜坡上去更累,也更耽误时间。不信你们就试试吧,反正咱们大方向是一致的,到前边迟早还能汇合。现在连马克都相信我了,你们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我不甘心地说道:“声明一下啊,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那……那土堆上……真的没有前队的足……足迹啊。严姐,央哥,你们……你们别犹豫啦,直接切上来吧。至少……至少这么……这么切上来咱们……咱们大方向没错嘛。”我由于呼吸越来越急促,说话也开始不连贯了,只好停下脚步扭头向身后喊道,“就算走错了,咱们事后也可以赖都成嘛,是不是?是他带错了路,咱们到时候全怪他就好了。”
都成笑道:“对,事后可以赖我,是我出的馊主意。马克连背黑锅的替罪羊都替你们找好了,走吧,就跟着我走吧。”说完他转身继续向坡上爬去。
我也跟在他身后向上爬,同时大声地喊道:“上来吧,别犹豫啦,错不了的。我都不怕跑冤枉路了,你们还怕什么啊?”
贪吃蛇应该是想明白了,对央哥说道:“央哥,咱们还是跟着都成走吧,我看是这么回事。本来咱们就可以这么斜着切上去的,只不过之前的公路没有被堵住,好走,所以咱们才一直沿着公路走上来的,前队他们肯定也是这么走的。”说着他就跟在我和都成身后开始爬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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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哥和严姐以及繁华明显是缺乏主见,见我们三个人都坚定地出发了,也就默默地跟在了我们的后面。
这个护坡堤兼绿化带的坡度有近四十度左右,挺不好走的。人走在坡上虽然并不危险,但吃力感来得却非常的快,尤其是心肺压力猛然变大,使得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我除了自己的呼吸声还能隐约地听到身前不远处都成粗重的喘息声,一下一下地就像是个漏了气的破风箱,可偏偏他还能一直坚持着走在我的身前,一步都不带停歇的,似乎是在向我宣示着他比我更有耐力。
坡上种得都是些松树和柏树,或许是这些树种在这里比较好成活吧,所以这一带的山上数这两种树最多。这两种树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树的主干从很小的时候就被层层伸出的横枝保护着,过路的行人很难用手去搂抱树干借力。相反,还经常会被横生的松枝或柏枝干扰到视线,很多时候还不得不绕开它们行走,在山坡上频频地走出了类似字母S形的路线,这也在无形中增加了我们行走的距离与难度。
好在再难走的路也有终点,我们在斜坡上爬了十几分钟后终于上到了另一段公路上。先爬上来的都成站在公路边喘息着,见我也爬上来了就对我说道:“看来这土堆是绕不过去了,咱们还是得爬它啊。”
我停下来擦了擦汗打量着四周,这段公路上依旧堆满了土,把整条路都塞得满满当当的。我们原本希望通过走公路旁的绿化带绕开这些土堆,可现在看来是行不通的,因为前队队员们的足迹清晰地摆在眼前,就是要从这里爬上这些半人多高的土堆。
我不禁有些恼火地说道:“究竟为什么要在这里堆这么多的土啊?这等于是用土把这段公路全都给堵死了,这可不像是施工,就是专门堆放渣土的填埋场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吧!”
“我勒个去!这里也有土啊,这也太坑人了吧,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啊?是要专门报复咱们这些爬山走路的人吗?!”贪吃蛇这时也爬上来了,见到眼前这副场景也忍不住开口抱怨道。
“谁知道啊!这么堆土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反正不像是在修路。”都成摇头叹息道,“咱们也甭管它是为什么了,接着爬咱们的吧。”说着他就开始爬上了土堆,看样子他是打算在土堆上横穿过这段公路,到公路的另一侧去接着爬高侧的绿化带。
这时央哥也爬了上来问道:“要开始爬土堆了吗?路线没问题吧?”
“没问题央哥,放心吧。”我边向土堆上吃力地走着边用手指了指脚下说道,“这儿有好多的脚印呢,应该都是咱们前队队员刚刚留下的,跟着走肯定错不了。”
“哎呀,这可太坑人了。放着好好的公路不让人走,堆这么多土堵路,真是缺德带冒烟儿的。”身后传来了繁华的抱怨声。
抱怨或许能让人的心情暂时舒畅一些,但解决不了眼前的麻烦。我们只能继续喘着粗气接着朝土堆上走,然后再去爬公路另一侧的绿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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