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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景同飞快的抬了下头。
妇人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惊诧的捂住了嘴,低低出声:“郑,大人。”
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并不知道郑景同在哪个衙署当差,但她知道郑景同是个官儿,经常出京办差,隔三差五的就会到茶棚里歇歇脚。
是谁,这么大的单子,竟然敢袭击官差?
郑景同点了点头,言简意赅道:“劳烦老板娘给我们准备两身干净衣裳,再把马喂了。”
妇人没敢多问,赶忙让自家儿子抱了草料出来喂马,自己亲自找了两身半旧的男装,用包袱包了拿出来,低声道:“这是小妇人当家的活着时的衣裳,二位大人若是不嫌弃,就拿去吧。”
李叙白小心翼翼的拈起包袱的一角,看了眼里头的粗布衣裳,暗暗点头。
穿上这身衣裳,他和郑景同就是这条官道上最不起眼的仔!
两人没有丝毫犹豫的道了声谢,吃饱喝足后换了衣裳,翻身上马,再度朝着汴梁赶去。
妇人低头看了看桌上多出来的一角银子,垂了下眼帘,遮掩住复杂的眸光。
“哒哒哒”的马蹄声不断的在官道上远去,宋时雨放慢了速度,不动声色的打量过往之人,再未发现昨夜的那群黑衣人,当然,她也没有发现李叙白和郑景同二人。
一想到李叙白,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厮实在是诡计多端。
趁着她一时不备,竟然一鞭子抽在了她的马屁股上,她的马惊了,一口气儿窜出去了二里地。
等她回过神来,只听到了李叙白一句飘散在了雨中的余音,他竟然折返回去搭救郑景同了。
他一定是疯了,自己就是个草包,还去救别人。
他是去救人的吗?分明是巴巴的去送死的。
马匹似乎也察觉到了宋时雨忧心忡忡的情绪,也变得有些焦躁不安了,来回不停的打转。
“吾看那小子很是机敏过人,也很有几分福运,不会有事的。”卫慕幽羽闲闲道。
宋时雨不虞的瞥了卫慕幽羽一眼,被她那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气得更狠了:“是啊,你平安无事,又大事将成,当然不在乎我们这些人的死活了。”
卫慕幽羽的年纪和阅历到底摆在那里,远非宋时雨可比,丝毫没有被她激怒的迹象,仍旧是那副淡然持重又端庄的样子:“一将功成万骨枯,但凡是富贵,便没有容易得到的,你们选了这条路,就该早有死于非命的准备,你们的今日不是结束,只是开始,吾奉劝你,成大事者,要稳得住心,即便下一刻你就要死了,那这一刻你也不该放弃,即便是尘埃落定,也有风吹尘乱的那一日。”
宋时雨心里的那根弦嗡了一声,好像一缕天光照进了心头的裂缝中。
上辈子想不通的地方,这辈子似乎得见了光亮。
她怔忪片刻,极快的回了神,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但到底没再多说什么,只一眼又一眼的审视过往之人。
卫慕幽羽垂眸低笑一声。
自己这一辈子,只要自己愿意,永远都不会有尘埃落定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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