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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二哥,快醒醒,快醒醒!”吃完了午饭,李叙白睡了个午觉,可银票刚拿到手里,还没来得及数,美梦就被震天响的砸门声给敲醒了。
他神情呆滞的看了眼窗外,来到这个大虞朝已经两个多月了,他已经习惯了用天色来判断时间了。
他懵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有了手表的人啊。
低头看了眼时间,也不过才睡了半个时辰。
“怎么了,灶房烧了还是茅房淹了,你二哥我已经一天一宿没合眼了,你看看我这俩大黑眼圈!”李叙白哀怨的盯着李叙璋,一脸倦容,脸色苍白暗淡,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没有什么震慑力:“三郎,你最好有个必须把我叫醒的正当理由,不然我打死你。”
李叙璋神秘兮兮的低声道:“二哥,那个疯子清醒了。”
“醒了?这回是真的醒了?”李叙白眯了眯眼:“你没看错?”
李叙璋重重点头:“绝对没看错,我看的真真的,错不了,他就是清醒了。”他微微一顿,压低了声音道:“我在他房里摆了两碗饭,一碗是隔夜的,没有肉,一碗是今天新做的,有肉有菜,他连想都没想,直接就端了有肉有菜的新鲜饭吃了,这不是清醒了是什么?”
“。。。。。。”李叙白匪夷所思的瞪大了眼睛:“三郎,他是疯了,不是傻了,还能分不清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吗?”
李叙璋摇着头,急切道:“不是,不对,王院使说了,他的疯病太厉害了,已经丧失了人的本能,如果有一日他恢复了本能,那就是他清醒过来的征兆。”
听到这话,李叙白心中一凛,没有说话,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两个人扒着窗户往里望去。
只见那疯子端着碗,飞快的往嘴里扒着菜。
而且只挑肉吃!
李叙白的目光闪了闪,狡黠一笑,突然捏着嗓子,隔窗大喊了一声:“田公公!”
那疯子吓了个激灵,几乎是本能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道:“老奴,叩见娘娘!”
话音方落,四周便陷入了一片死寂,诡异的死寂。
话一出口,疯子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他后悔不迭,暗暗叫苦,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更不敢站起来。
他看到两双脚出现在面前,心神飞快的转动。
“田公公,你不用瞎琢磨了,你已经露馅儿了,装疯卖傻也躲不过去了。”不等疯子开口说什么,李叙白边先发制人,彻底断了疯子的后路。
听到这话,那疯子慢慢的抬起了头,满脸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常年没有正常开口说话,声音生硬而沙哑,欲哭无泪道:“小郎君,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李叙白都气笑了:“老头儿,你讲不讲理啊,分明是我救了你的命,你怎么倒打一耙,说我害你呢?”
疯子站了起来,恨得咬牙切齿的:“救我?”他又哭又笑:“小郎君,我在崖底待得好好的,虽然活不好,但也死不了,你多此一举把我带了出来,这就是在要我的命!”
“那你可以走啊,我不害你,你也别连累我。”李叙白痛痛快快的拉开了门,指着门外道。
“。。。。。。”疯子愣住了。
午后的阳光炙热而明亮,洒落在院中的每一个角落,那些阴暗的,潮湿的,见不得人的地方,都明晃晃的晾在了阳光里。
一切都一览无余,无处可逃。
疯子试探着走出了屋子,一步迈出了门槛,站到了院子里,转头看到李叙白二人一动不动,果然没有要阻拦他的意思,他大喜过望,拔腿就往外走。
“二哥,不拦住他吗?”李叙璋不明就里的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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