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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瑭用冷水冲了把脸,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洗漱后便去了工作室听候安排,他没忘了,他是来工作的。
朱红色的工作台安置在中央,四周墙壁张贴着各类修复完或半完成的书画,霍叙冬和关越俯身在工作台上,正坐牢似的做活。昨日一整天下来,那张花鸟画的命纸才揭了不到三成。
霍叙冬听闻古瑭进门的脚步声,放下手中的镊子,对他指了指小桌上的早餐:“先吃饭,边吃边看我们操作,吃完我也让你试试。”
“哈?”关越讶异地抬头。
揭命纸是最难、最关键的一步操作,关越苦苦练了一年,霍叙冬才敢让他上手,像手中这种级别的画,更是接了五年的商单才肯让他帮忙,更别说古瑭还是位毫无基础的新手。
溺爱也要搞清楚场合吧!
古瑭不知其中门道,只以为是无需技巧的苦力活,便一边吃早点,一边在旁半蹲着仔细观察学习。
命纸与画芯牢牢贴合,甚至有些不分彼此,搓得重了,画芯会破,挫得轻了,则厚薄不一,像块白斑。
他渐渐悟到这不是件简单的事,等他用完餐后,听霍叙冬让他过去上手时,不由犯难:“我怕我会弄毁了画。”
“没事,大胆揭,”霍叙冬拍了拍他的肩,“毁了我就赔,没多少钱。”
关越心中默默计算这幅画价尾缀的零,像看昏君似的望着霍叙冬,连连摇头,毫无办法。
“那好吧,我试试。”古瑭应了声,洗干净手,走到工作台前深吸了口气,微弯下腰,开始全神贯注地搓磨起画上的命纸。
虽没有当初那么白皙细腻,但手指依然修长好看,莹润的指尖轻轻搓过毫米的纤维,分寸拿捏得不轻不重,平滑细致,毫无纰漏。
关越看旁看着,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慢慢平复了。
不得不说,人与人的天赋真是不同。
揭画心需要有极丰富的经验、精到的手法和无穷的耐心,尤其是这种纸薄浆厚的装裱更是难揭,判断纸张和浆糊的厚度完全凭经验判断,要保证整体的画芯厚薄一致,宛如天成。
虽然生疏,刚开始也磕磕绊绊,但古瑭很快调整了状态,无师自通地一一做到了这些,完全不像是第一次上手的样子。
关越怔了怔神,用胳膊肘杵了杵霍叙冬,压低声问:“古瑭老师之前学过?”
霍叙冬摇摇头,笑盈盈地看着桌边心无旁骛的背影,语气中掺着压不住的骄傲:“果然,弹古琴的手,就是稳。”
看着古瑭逐渐熟稔的技术,认真的神情因霍叙冬的夸赞溢出光彩,关越这才终于明白,老师非得让古瑭来帮忙的用意。
——
腰酸背痛的一天终于结束,古瑭单手捏着肩,脚步踢踏着回了房间,感觉脖子都快断了。
他这才深觉修复师的工作真不如想象中那么轻松,此时心里不由微微发酸,心疼起霍叙冬来,如此长期的伏案工作,一笔订单又挣不了多少钱,多辛苦啊。
正神游着,房间门被叩响了,他应了声,开门见是霍叙冬,便很快将他迎进来,找了把椅子给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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