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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因知道了男人在念什么,他说:“让我死,让我解脱,我想死。”
“弗洛里希施因茨已经死了,”红袍男人说,“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解脱,我向你发誓,从此以后,只有科因,没有弗洛里希。”
科因哑然失笑:“你说科因替他活下去了?我看没有吧,一个完整的人死去了,一具提线木偶应运而生。”
他终于吐出了自己埋在心底已久的想法,他不是没有试着模仿过弗洛里希,试着用他看到过的方式去和弗洛里希的家人相处,但结果就是施因茨一家死得只剩赫塔一个。
“何况现在我还有了一点他的记忆,我和他就更分不清了吧?那你说说,我是什么?”
“你是忒修斯之船,我们每个人都是忒修斯之船,不管是在死去的弗洛里希施因茨尸体上接着活下去的你,还是走进郊区的死水池,想死却没死成,接着苟延残喘的艾瑞恩德雷克,至于记忆,记忆从来都不等于人格。拥有某人的记忆绝不代表你已经成为了他。”
科因在沉默良久后终于开口道:“教授,这个幻境结束后,我仍然还是萨玛拉最听话的玩具,依然会对你枪口相向。还是说你能给我自由?”
“自由从来不是由谁给予你的,”德雷克说,他掀开了兜帽,露出深绿色的眼睛,“不过仅仅切断你和萨玛拉之间的联系对红神来说轻而易举。”
“那样你会变成祂,你就再也不是你自己了。”
“而我很高兴你来了,你让这个问题变得不再没有解,”一本书从书架上飘出来,落到德雷克的手中,书页自动摊开,每一页都是空白,“我不会赐给你自由,我许你以争斗的权利。”
第117章契诃夫之枪
雾气渐渐又汇拢起来,旧城区那些黑黢黢的忽高忽低的建筑远远看去就像掰碎了洒进淡牛奶的巧克力碎,然而随着时间推进,巧克力碎也渐渐融化进了牛奶——雾更浓了。
洛希和佩斯特跟着钟声来到旧城区的教堂前,此刻空气中只余寂静,教堂门口屋檐上的滴水兽在雾气里半隐了身形,丑陋扭曲的面容上,凸起的眼球不怀好意地俯瞰着他们。
“我感觉很不好。”洛希小声说,他确信不久前自己听到了一声枪响,在一片寂静的城区这声枪响就像一道闪电乍然撕裂夜幕,只余留下的人惶惶不安地等着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才响起的雷声。
佩斯特没说什么,抬脚迈进了教堂的大门。
你在逃避什么?洛希质问着自己,但他走过教堂那扇破损的大门时甚至不敢抬头,他的视线落在脚底的石砖地板上,半晌后才抬起来一点,缓慢地扫过一排排祈祷用的长椅,有些椅子的椅背歪了,而有些则古怪地斜着,他就这么全神贯注地打量着没什么好看的椅子,迟迟不肯把视线落向正前方。
他听到佩斯特的声音:“科因,发生了什么?”
没有回应。
洛希的视线到底是避无可避地来到了讲坛前,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只无力地垂下的手,手背皮肤是一种缺血的惨白,青紫色的血管浮凸起来,清晰可见。
一把手枪也挂在那里,这只手的食指仍然松松地扣在扳机上。
许久以前,这只手的主人曾经也这样握着一把手枪,站在死水池里,把枪管对准自己的头颅,然而那时烈火融化了一切,连同子弹与枪身。
而如今,那颗迟到的子弹终于是完成了它的使命。
有声音从他咽喉里挤出来,洛希自己都不知道他还能发出这种声音,一种古怪的,伴随着抽气声的咯咯声,像是老旧的木偶活动它久被尘封的关节。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讲坛前,随后再也维持不住平衡,斜倚着祈祷用的长桌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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