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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张兵曹的话,赵安双眼如饿狼般亮起,五脏庙也配合着他响起“咕噜噜”的声音。
穿越过来快一天了,胡人骑兵带来的危机似是让他忘记了饥饿,貌似早中晚都还没有吃任何东西。
“这马肉的滋味应该不错。”他舔了下嘴唇,转身便看到海大富挺着滚圆的大肚子,甩开膀子向自己跑来:
“老奴救驾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说话间,海大富已经来到赵安身前,随即抱住赵安的大腿夹着个公鸭嗓哭哭啼啼起来,“殿下,老奴,老奴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他一边哭,一边像个娘们一样抹着眼泪,那家伙哭的稀里哗啦,不知道的还以为赵安欠他几千两银子没钱还。
“矫情。”楚元朝他视为对手的海大富翻了个白眼。
这位海公公的真情流露,是楚元远远学不会的,不然他早把他姐夫的大腿拍得舒舒服服的,还有他海大富什么事。
二皇子的小跟班只能有一个。
他只会拍马腿,马屁是一次也没有拍响过。
赵安一脸嫌弃的甩开海大富的胳膊,踹了他一脚,“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本王还没死呢。”
“笑死我了,姐夫。”楚元见姐夫不领情,捧腹大笑:“哈哈哈哈。”
“楚校尉,有什么好笑的。”海大富忙爬起来撇了眼楚元,随即尖着个嗓子朝赵安一脸堆笑:
“呸呸呸,殿下休要说胡话,老奴从传令兵哪得知殿下大胜胡人骑兵,此乃大捷,老奴是喜极而泣,对,是喜极而泣。”
“得了,千万别泣,本王我受不了这个。”赵安以手扶额,为原主手底下有这么两个极品感到一阵无语。
他扫了一眼已经饥肠辘辘的燕州众将士,这时候,对海大富说:
“老海,你来的正好,去跟张兵曹一起将这几匹马拉回王府,让王府的庖丁杀了,炖点白菜啥的来个大杂烩,犒劳一下燕州的将士们。”
他口中的庖丁也就是王府的厨子。
“谢燕王殿下赏赐。”
正在收拾战场的将士们闻言齐声喊道,一个个喉咙滚动,口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在贫瘠的燕州当兵,吃顿肉那就是奢侈。
赵安这么一说,自己似乎要闻到马肉的香味了。
他侧过身小声对海大富说:“给本王留两条马腿。”
随即一巴掌推开上前偷听的楚元。“不听就不听,有什么了不起。”
“老奴明白。”海大富呵呵地笑。
殿下还是以前的那个殿下,一点都没有变。
……
天色渐晚,入夜的空气中夹带着一丝入冬前的冷意。
燕王府后厨飘散出来的肉香伴随着燕王大胜胡人骑兵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燕州城的大街小巷。
也让这座将近6000多常驻人口的县城,难得欢呼热闹起来。
百姓嘴馋马肉的同时也好奇这个燕王怎么改了性子,没吓到躲在王府尿裤子,反而主动擒敌,并且还大获全胜。
尽管这个消息另他们感到不可思议,但燕州城的百姓怀疑的同时也都期待燕王真的有所作为,更加希望他能让如今的燕州四县安稳,不再受胡人骑兵的袭扰。
当然,有人欢喜就有人忧。
燕州城卢家。
作为燕州“五姓之一”卢家掌管着燕州十数座矿山资源,大到熟铁炮制各种刀剑箭矢,小到百姓家中农具锅碗瓢盆。
从铁锅,茶渣,劣质盐巴,到木材加工几乎是垄断了整个燕州的矿业林业。
“什么?耶律楚郎死了。”
卢家家主卢正淳大惊失色,手里的青花瓷茶盏也不慎从手中滑落,掉落在上好的大理石地板上四散开。
顿时,整个堂厅安静的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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