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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栖结合那段历史,编的有理有据。
她一直在密切关注着老妪的神情变化。
殷珩喝饱了水,放下碗,唤她:“妹妹,咱们该继续赶路了。”
“来了,兄长。”殷灵栖转过身,朝他眨了眨眼睛。
“等等!”老妪突然喊住她。
“阿婆,还有什么事吗?”殷灵栖转身,茫然地望着她。
老妪步履蹒跚走近她:“我能摸一摸你的脸吗?”
殷珩面露犹豫,想将殷灵栖拉至身后。
殷灵栖没答应他,走到老妪面前,俯下身适应她的身高。
老妪的手指并不如预想的那般粗糙,只是虎口与掌心生着一层厚茧。
她认真地抚摸着殷灵栖的脸颊,口中喃喃道:“原来应当已经长这么大了……”
“妹妹,我们趁着夜色得赶快去了,天亮前被人发现了可不好。”
殷珩催促道。
“来啦。”殷灵栖直起身,带上斗篷,刚要离开,忽然被老妪握住了手。
“不要进去。”老妪哑着嗓子,神神秘秘地指着行宫方向:“那里呀,住着鬼魂,吃人不吐骨头,这些年来多少人偷偷潜进去,再也没能出来,就连驻守行宫的守卫也不敢靠近,只是在宫前外巡逻驻防。”
“当真如此可怕?”少女眼瞳中流露出恐惧。
老妪按了按殷灵栖的手心:“记住婆婆的话,千万别进到行宫内部,你只管隔着高墙,在行宫外遥遥望一眼尽了孝心便罢了。”
殷灵栖郑重地点点头:“多谢阿婆。”
***
“妹妹。”
“妹妹?”
殷珩偷着乐:“这么一听,本王似乎同你同辈了,再听你叫别枝姑娘姐姐也不会觉得别扭。”
“皇叔皇叔皇叔,叔叔叔叔。”殷灵栖同他对着来。
“昭懿,你真的要进去吗?”殷珩看着高高的宫墙,“方才那老妪不是说……”
“所以才更要进去一探究竟。”殷灵栖将马匹栓好。
“无论是新科状元榜眼一案,还是国公府马车上故弄玄虚的手印,再到这座西郊行宫,始终离不开鬼神之说,可见幕后之人在布一局大的棋盘。”
她抬起头:“我今夜只进去验证我想确定的物证,不会耽搁太久,其余的事便都交由皇城司与大理寺督办了。”
殷珩观望着迷宫一般复杂的地势,心底惶惶不安,紧跟在她身侧寸步不敢离开。
殷灵栖走一步,他便跟着走一步,一路顺顺利利的,殷珩便逐渐放松了心防,整个人自在起来。
乌鸦立在枯枝上哑着嗓子半死不活地叫唤了两声。
殷珩莫名心底发怵,只觉魂魄逐渐抽离体外。
“小七,叔感觉有点冷……”他缩了缩手,脚下出其不意踩中一块石砖。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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