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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恒勾唇,“你想要这两壶酒也不无不可。”
“当真?”齐子骞双眼放光。
“只是你需帮朕做件事,若答应,另外两壶都是你的。”施恒冷冽的眼中闪过精光。
齐子骞心塞,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说吧,你又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自从上了他这条贼船,他这辈子是下不来了。
“这几日朕有事要做,朝中之事暂由你执掌,圣旨在房中,等会儿自己去取。”施恒起身,作势要走。
齐子骞傻了,“不是,你昨天还气息奄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呢,这才刚好些你又想做什么?”
虽说苍术医术超绝,仅用一夜便将施恒从鬼门关拉回来,可他也不能刚好就又出去,还一去几日。
“不行不行,我不答应,下个月初三我就要大婚了,哪有功夫替你管理国家大事,这酒……”
低头恋恋不舍看了眼,两眼一闭,忍痛放在桌上,“大不了我不喝就是。”
再好的酒都没有他家拂晓重要,若是误了婚期,就要再等三个月,到时拂晓岂不是要挺着大肚子与他成婚?
齐子骞想想那时场景便浑身发凉,不成不成,人言可畏,他舍不得拂晓受丁点委屈。
推开酒壶,起身就要先走。
施恒剑眉微皱,眼底闪过诧异,冷声喊道:“站住,你想抗旨?”
齐子骞脚步顿住,身子僵硬,瞪大眼不可思议转身看向施恒,“你拿圣旨压我?好啊,你个忘恩负义的施恒,妄我对你挖心掏肺的好,你……你……你这叫过河拆桥!”
“没有我,你小时候早就被冻死。”
“没有我,你能这么顺利的登上皇位,现在好了,你做了皇帝,权势大了,你就处处压迫我,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就因为我不会武功,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呜呜……”
齐子骞哭的悲戚,抬袖挡脸,倾长的身体不住颤抖,看似伤心极了。
施恒额角突突直跳,抬手按了按,冷声喝道:“闭嘴,再装哭朕割了你舌头。”
这人真是年岁越大越没个正行,这脾性当着同老秃驴相似,现在老秃驴又收了这厮做徒弟,可以预见往后的日子该有多热闹。
齐子骞哭着越加上瘾,边哭还边学戏子那样唱道:“你割吧,你割吧,好你个薄情寡义的暴君,威逼利诱我不上当,你竟还要用强,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噗嗤……”四周宫人忍不住笑出声,齐相惯会在陛下这儿撒泼打滚,如今更加离谱,竟还哭上了,若让旁人看到还不惊掉大牙。
施恒握了握手,凤眸中满是无奈,这德行是怎么做到镇压叛乱的?
叹口气,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大门,淡声道:“拂晓?你来了。”
“……”哭声戛然而止,齐子骞挺直脊背,理了理长发,故作潇洒的转身,柔声笑道:“拂晓……”
门口空荡荡的哪有一丝人影,转头怒瞪施恒,跳脚喊道:“你骗我?”
俊美的脸上干巴巴的哪有一丝泪痕。
施恒揉了揉眉心,无力道:“别闹了,朕有要事,几日便回,你若答应,这酒朕送你十壶如何?”
“十壶?你刚刚不是说只有三壶?哪来的十壶?”齐子骞一双狐狸脸瞪的滚圆,指着施恒颤声道:“好啊,我就知道你的话不可信,不行,你不说去做什么,我就不答应。”
施恒嘴角抽了抽,“另外七壶还在路上,等到了都给你便是。”
声落抬眼扫了眼院中的宫人,淡声命令:“你们都退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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