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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夏心跳漏了半拍,手里的东西过大,触感极其强烈。
陈政泽封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瓷白的牙齿,和她纠缠,那架势,不死不休。
童夏整个人仿佛被抽干,她枕着他手臂,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手酸痛。
完事后,他说:“下次就不让你这么辛苦了。”
“嗯?”
陈政泽眯眼笑笑,没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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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辞还在发烧,童夏过去看,心疼的不行,她不想颜辞受病痛的折磨。
“对不起,辞辞,我不应该拽你去喝酒的。”童夏自责道。
“有你什么事啊,昨天他俩在湖边乱着玩的原因。”陈政泽说。
他把车钥匙扔给贺淮新,“喂点饭,带着去附近医院看看。”
童夏看得出来陈政泽在给两人制造机会,但又怕颜辞受贺淮新冷脸,纠结要不要跟着他们去。
颜辞脸色惨白,她干巴巴地咳嗽了声,握着童夏的手,“好不容易来了,你和陈政泽多玩玩,我没事儿。”
贺淮新无语地摇摇头,“你俩再难舍难分一会儿,她烧都退了。”
颜辞撇嘴翻白眼,内心美滋滋的,她不想这么快好,甚至还幻想着再病的厉害点,最好能让贺淮新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所以她死活不肯和他去附近的医院,让贺淮新自己去拿药。
小路边,童夏看着发动车子的贺淮新,拜托他:“贺淮新,你能不能看在颜辞生病的份上,对她好点?”
贺淮新苦笑,“妹儿,我对她不好吗?她都能骑我脖子上拉屎了。”
童夏抿抿嘴,忍不住说:“但她最近不开心,老是偷偷哭。”
贺淮新嘴角的笑意褪去,皱眉:“什么时候?”
“好多次。”童夏没敢多往下说,只能帮颜辞到这儿。
贺淮新开车走远后,童夏看着陈政泽突兀地问了句:“你说颜辞和贺淮新会结婚吗?”
“不清楚,贺淮新有自己的路要走,颜辞走向他会有很多阻挠。”他一针见血地指出要点。
“贺淮新为什么要那么执着入伍?”
“他父母都是军人,在禁毒行动中,被边境最大的毒枭头子注射大量毒品,那毒枭头子,还活着。”
童夏眼睛猛地睁大,等她消化完陈政泽的话,再回头看,贺淮新已经消失在路的尽头,跟着他的,是被尾气卷起的灰尘和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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