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萧山雪闭眼枕着他的手臂,嗅着这人和酒香掺在一起的味道,明明冷得哆嗦,却总觉得面前是暖阳,意识在梦境和现实中沉浮。
他中间被放下了一会儿,似乎是有人来了,两人在几步远处说了什么。
“兄弟,白雁老板多大啊?”
“关你屁事。”
“不听话跟他讲道理有没有用?他这个病不配合很难搞的。”
那人只觉得丑鬼婆妈:“讲个屁道理,掰开嘴灌。”
但萧山雪的脑袋里灌了铅,什么都听不清楚,只知道落锁之后又被抱起,这次换了趴着的姿势,祁连的肩膀硌得不舒服,下半身接着一凉。
要做什么?
他迷迷糊糊哼了两声,但嗓子实在痛,说不出话来,软绵绵打了下祁连的后腰。
“不高兴?”祁连道,“我为了治我老婆学过很久的,乖乖打针,听见没?”
萧山雪乱七八糟哼了几声,祁连知道他不想打针。但昏昏沉沉无力挣扎的时候机不可失,便按着人推了抗生素和止痛药,然后麻利地把人卷回去抱好、拍着后背哄睡。他单手收针的技巧堪称出神入化,为了安抚还壮着胆子跟迷糊的小朋友蹭了下鼻尖,好险没亲上去。
一套小连招天花乱坠,无他,但手熟尔。
当年萧山雪住院,他怕站长的人暗地里动手脚,软磨硬泡跟着燕宁站的卫生队耗。几个月下来蹭考核非常卷地拿了第一,这才有底气说要接人出院休养。
可是萧山雪在地塔训练抗药性被扎过各式各样的针,落下不小的心理阴影,就算找到了有效药也说不准他配不配合。后来祁连跑去防疫站看给牛羊马和小屁孩打针,这才摸上道。
他看着萧山雪柔软清秀没什么攻击性的脸,不由得叹气。
地塔肯救他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他们的斯巴达主义有种丛林般的残忍,他们坚信生病受伤就是生存技能不达标,死了就是本事不够。所以出行不带军医、不往黑笼子里送食水都是正常操作,就连吃饭都是干啃冷法棍。萧山雪打十四岁活到现在,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或许要归功于惊人的康复速度吧。
祁连拍到第七下他就睡着了,带着湿气的头发缠着他的手腕,然后不到半个小时便醒了过来。虽然烧还没退,但人有了精神,眨巴着眼睛回神,手从身前被子的缝隙里伸出来,摸索着戳了下祁连侧腹的弹孔疤痕,又缩回他的窝。
“……你醒了?”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外边偶尔有蹚泥的脚步声,和着偏高的体温和汗意像隐秘的云雨。
祁连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萧山雪的脑袋枕在他左肩上;而祁连在久违的安心中暂时忘记了失忆这码事,半笼着萧山雪的脑袋把手放在自己颊边,手心朝着他。
这是个熟练而过于亲密的拥抱姿势,似保护似依偎,一如母亲在风雨中遮蔽幼子、孩童在危险中抱紧玩偶,透着浓郁的亲昵。从前小朋友会乖巧地把额头贴到手心里,主动让祁连摸摸烧有没有退。
可萧山雪愣了一下,看着那只手的表情像小孩子看着不知道怎么玩的智力玩具;然后他又望向祁连,倦得有点大小眼,好似他枕着的不是祁连的肩膀,而是他旁边的一个桌子。
……算了。
“这么快?”祁连触了下他的额头,多少还在热,但没那么烫,“白雁老板真厉害。”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他是龙族龙子,却蜕变天赋失败,自巅峰跌落。圣女未婚妻自斩身孕,杀他证道。家族视他为耻辱,将他逐出,从族谱除名。绝境中,他苏醒前世记忆,华夏龙魂激活,化身地狱邪龙,拥有吞噬天地异火的绝世天赋。炼丹火,天劫火,三昧真火,地狱火等,都是他口中的食物...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