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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腿上有伤,压久了就疼;萧山雪膝盖吃力发酸,又不敢坐上去,便带着他倒在猫抓乱的被褥间,终于能在怀里找到一个熟悉的地方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萧山雪喜欢夹着什么东西睡觉,祁连的腿是不二选择。这是他们最熟悉的姿势,热烈地缠在一起,最好再打个结。
单人床狭窄,挤下了两个人就挤不下第三只猫,狸花猫骂骂咧咧穿过猫门走了。
祁连把下巴搁在他头顶,低语道:“球球,你逼着我怀疑你,我信了怎么办?”
“信了更好,”萧山雪声音也小,贴着他的胸膛说悄悄话,“信了你会走得更远,事情就会更顺利。”
“那你怎么办?你不好,我在这儿混成老大又有什么意义?”
萧山雪不说话,祁连就低头,抬着他的下巴霸道地咬了一下鼻尖。
“说实话。”
“……我没考虑。”
“没考虑?”
“如果这是必须要吃的苦,哪怕你也是帮凶,我也得忍,”萧山雪没睁眼,把气呵在他的颈窝里,“其实现在告诉你还不是时候,可是莫林动手太快,我也高估了自己的……”
帮凶?他怎么可能!
祁连只当那是浑话揍他屁股,可皮肤相击的清脆声音似乎恰恰把他没说完的那句话补齐了。萧山雪吃了一记打,红晕骤然从露出的脖颈弥漫到颊边,躲的动作恰好贴着了行凶的大坏蛋,可怜地沉酣。
萧山雪闭着眼睛似乎是不肯示弱,可睫毛却不断颤动,引人欺负他,却又舍不得下手。
他到底高估了谁的忍耐力?
“你想做什么?”祁连有一瞬间的迷茫,“球球,小祖宗,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亲你,想跟你睡觉,”萧山雪顿了下,露骨地改口,“想被你睡。”
……
祁连深呼吸,不能下手,他还在发烧,他病还没好,不能惯着他。
“我这么丑的脸你也下得去嘴?”
萧山雪浑然不觉,把祁连的手拉到面前捂在脸上。
“我闭着眼睛。”
“我昨天挖了尸体,”祁连编了个不自然的谎,“早上出操回来没洗澡。”
“那我跟你一起洗,”萧山雪说,“我刚刚看过了,地方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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