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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我手快给孩子眼睛捂住了。”
“好,辛苦你了。”
还是有点敷衍啊。
阎王走了一会儿,背后依旧没人说话,只有脚步沙沙作响。
这不是他们认识的祁连,要是奥德里奇在,或许他都要重新掂量下能不能让这个凶神喊他舅舅。
这是在立威?还是纯报仇?
阎王试探道:“兄弟,今天心情不好哈。”
“嗯?没有。”
“没有吗?哥们,今儿我都不配叫阎王,叫你合适。”
祁连似乎是笑了:“不敢当。”
“爷们,你听我一言,”阎王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抓着他叽叽咕咕,“那个鬼子,他不是已经投降了?你这样会上军事法庭的!这么多人看见了,让兄弟怎么保你啊?”
“……没关系,”祁连沉默许久,终究还是没擦掉脸上的血,“不重要。”
“他不重要你重要啊!”
“我也不重要,”祁连说,“让他活着上军事法庭,他就可能活着走出来。”
“所以呢?”
“所以我不会让他活着。”
“哈?”
祁连的逻辑实现了奇妙的闭环。阎王实在想不明白,让这个半截黄土的家伙活着走出来再在大牢里孤独终老到底能有什么危害?但他看着祁连那副看淡生死的样子,突然想起了他对小泉说的最后一句话,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
真正的污点证人是萧山雪。
阎王脑浆都快烧干了。
“……他是不是掌握了瑶光的什么证据?”
祁连不答。
“你糊涂啊祁连!”阎王当他默认,咬牙切齿教训道,“你要是能活着回去,按照你的军衔,咱们兄弟,加上司晨,想保一个瑶光不是轻轻松松?他是人渣,死了活了无所谓的,可是你这样把自己折腾上法庭,到时候更没辙!”
祁连慢吞吞道:“可是我得活着回去啊。”
阎王一愣,低低地骂他。
“这话可不兴说啊。”
两人一路无话,进场五分钟之后背后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围墙和瞭望塔的支撑梁被从内部炸断,那条高高的围墙哗啦啦向外倒去。爆炸的瞬间探照灯就不工作了,在一片漆黑中大家默契地停了下来,望向围墙的方向。
没有烟尘,没有树影,只有一轮明月骤然从黑暗中涌现。
祁连轻轻叹了口气。
这时候阿格尼斯拽了拽祁连的衣袖,然后指向他的肩膀。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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