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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科医院他俩是第二次来。
说是第二次,其实是第三次。第一次陪司晨拔一边的牙,第二次陪倒霉陆千里来看他的疑神疑鬼牙痛;这会儿司晨要拔另一边了才是第三次。
因为跑得实在太急,萧山雪一路狂飙属实有些不太礼貌。他在前边狂奔——天知道他那个小身板怎么能跑得南方的蟑螂还快——祁连就在后边,边追着他边安抚一路吓哭的小朋友,并且掏出自己的军官证朝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一起跑的上次那个不长眼哨兵晃了晃,说请不要妨碍执行公务。
哨兵:什么?小美人还是体制内?好耶!
祁连忙着追自家向导,根本来不及和他计较,进去的时候就见球球已经蹲在司晨的牙科床旁边了,两眼含泪地望向他。
祁连最见不得他哭,手忙脚乱地过去抓住人:“怎么了怎么了球球?”
“我来晚了!”萧山雪说着都要哭出来了,“我来晚了……”
“啊?!”
那一瞬间祁连头脑一片空白,什么叫他妈的来晚了?
“这……那……她……”
他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听球球带着哭腔说:“怎么办啊……她打上麻药了……”
???
SO?
祁连从他不甚连贯的解释里听明白,要是调节五感人要在打麻药之前上手,这样才能同步感受,通感整体的痛觉变化,随时调整阈值。而现在打上了麻药,实际痛觉被麻痹,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调整才是对的。
也就是说,他现在根本感觉不到真实疼痛的基准点在哪,只能闭着眼乱调。
“没……没事,”祁连被他吓出一头汗,一屁股摔在椅子上,拉着他坐在一旁,“就,就是疼一下嘛,当时你被双氧水烧到了肺还不是好好的?没事啊,乖……”
萧山雪撑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战战兢兢地伸头来看,只见司晨瞪大双眼,死不瞑目一般望着无影灯,大张着嘴,旁边坐着一个医生,皱着眉头拿一个迷你电钻似的玩意儿在她嘴巴里猛掏。
他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骤然崩塌。
他惨兮兮地望着那颗牙,已经被撬下去一半了,还有一半陷在骨头里,被那个电钻钻成两半。
好多血啊……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萧山雪也不敢吭声,生怕医生一个手抖把万众瞩目的司站长锯成裂口女。
医生看见他,问:“家属?”
“啊?啊,对。”
“这会儿才来?她这牙再不拔就要烂完了!”
医生把两个四分之一的牙齿分别从她嘴巴里夹出来,其中有一个还滑了一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敲出来。
趁着医生准备缝合的空档,有个护士戳了戳萧山雪的肩膀,而细看之下才发现她戴着哄小孩的帽子,那副样子活像个牙仙。
看来今天没有倒霉小朋友要培养牙医阴影。
牙仙小姐问球球:“嘞个躺到的是哪个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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