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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向祁连,这傻小子正对着他挥手。
他明明蠢得和潘云骁不相上下,到底是什么时候长了这么多心眼?
“走吧?”阎王小声问,“让他自己等。”
其实也不需要无常答复什么,毕竟赵思霭早已如坐针毡,而潘云骁满脑子都是挤上来跟师父贴
贴。越野车疾驰而去,车后卷起一阵灰扑扑的烟尘,而后祁连把车挪到门旁边,开了空气过滤,下车
靠在车门上。
那一瞬间他有些恍惚。
几年前的这个时候球球刚逃出地塔,孤零零的一个,这样明媚的光景里没有他的去处。当时他说
自己要赎罪,如今又是一个这样的日子,他再一次走出高高的围墙和栅栏,这回算不算是得偿所愿?
祁连听到了审判庭后院大铁门轰轰隆隆的声音,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当年球球在他精神幻象里
砸楼板的细节有多拙劣。那声音压根就是铁门,球球的想象力贫瘠,搞不出一丁点他自己没见过的东
西。但是在那样的环境里想象力又怎么能丰富,否则执行个任务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了,可怎么了得。
然后是脚步声。
越是临近这一刻他越惶恐,脑子里检查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断了一天的烟,又好好洗了澡,身上应该没有什么呛呛的味道;身上的衣服是前一天挑好中午
才换的,不会过于正式让人有距离感,也不至于太邋遢失了重视。球球该吃的药都装在兜里,万一他
不好好照顾自己,也可以当即塞进嘴里;车上有温水,也有洗好的水果,至少在这一段应该是万无一
失了。
可他还是手心冒汗,既担心自己哪里没做好或者不够周到,又怕自己手伸得太长让球球觉得被冒
犯。
祁连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再检查一遍车里才稳妥,毕竟刚刚潘云骁开过来,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疏
漏什么。但是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再快也不可能在人出来之前搞定。门每开一分他就心虚一点,祁连
几乎是硬着头皮迎上去,然后长长地出了口气。
太好了,不是球球。
审判庭的法警确认他的身份,然后从随身的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移交通知书。祁连仔仔细细看了一
遍,签字的手都是抖的。
这张通知书并没有写什么好内容,七七八八无非球球这也有罪那也有罪。可同样是这张通知书,
终于让祁连能理直气壮地站在他身边。
社区矫正,终身监管。
监管人祁连。
三年前他和球球也是这样被一张小纸片捆绑到了一起,不犯事俩人一起活,犯了事俩人一起死,
但他觉得那个不服管的家伙迟早要害死自己。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心境却已经沧海桑田,这张
小纸片成了天赐的礼物。
他们“合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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