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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就是把我拱走了啊,”他说,“这是事实,又不是请求。”
“话不能这么说,要照顾到人家的感受。”
萧山雪重重捏了他一下,祁连嘶地吸了口气,威胁似的压他的脑袋。这是他俩一种隐秘的暗号,
要是不乖、或者用手不好好弄,就罚用嘴。
萧山雪说着不嘛不嘛,缩下去亲了他一口,然后又从被子里露出头。
“所以你照顾他们的感受,没有告诉他们,那我呢?我也要照顾吗?”
“你也别提了吧,”祁连摸着他的头发,觉得自己似乎得尽快结束话题做点正事了,于是低头亲
了亲他的发顶,“他们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别太噎人了。”
“要是他们真以为咱们是兄弟情怎么办?”萧山雪猛地加快了速度,紧接着道,“要是他们要我
回去,我可不干。”
“你……不干……”
祁连快忍不住了,可萧山雪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堵住,威胁一样地说:“你不准把我推出去!”
“嘶——球球你——”
“你答应了我的,你不乖就动嘴,”萧山雪一语双关,“你不能推我走。”
“但是……”祁连感觉自己下半身像是有火在烧,但他还是咬着牙说,“我不能左右你和你的家
人——”
“他们是不是我的家人我说了才算,”萧山雪似乎是感觉到祁连掐着他肩膀的手力气渐渐加大,
于是这会儿又放慢了速度,黏糊糊地说,“你也是,现在我说了才算。”
祁连被他搓得直想打挺,但顾及着他不小心就会作怪的伤,只能把自己憋得浑身肌肉发颤。萧
山雪倒也不急,看他有缓过来的意思,居然又快了起来。
“折磨我……好玩吗?”
萧山雪坦然地望着他。
“求饶要拿出诚意来,副·站·长。”
祁连要爆炸了,他紧紧抓着萧山雪的手臂,指印掐进了肌肉,饶是这样他还是咬牙切齿地
说:“你不许——不许叫我副站长!”
萧山雪留给他一个沉默的头顶。
不安全感让他无法松手,他太怕祁连把他骗到这个潮湿的地方再给他留下一辈子的潮湿,两个人
乱糟糟地纠缠,敏感压抑互不让步。祁连被他折磨得眼冒金星,他已经不知道是自己在发热还是萧山
雪的手心在发热,像是泡在一缸不会冷掉的水里,被他一浪一浪推到边缘,却迟迟无法上岸。
萧山雪似乎失落了起来,没松手,但不动作了。祁连喘着气发了个疑问的嗯,汗津津的手胡乱摸
了下他的脑袋,努力为自己争取一点喘气的时间。
好在萧山雪很乖。
“球球,我不会干涉你的决定。不管你希望跟我回去,还是希望留在这里,我都支持你,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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